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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不会再发生诸如事件,在泰国,政治党派已经推翻被打压的时代,军队治国只会出现在过去,现在是权衡、分庭抗礼的局面。
木汶想了想,拐弯想到陆熠的话,他道:“或许陆熠是另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
“他既然能来接招,必然是有想法的,只是我们没给出他要的答案,至于他想要什么,我想可能跟玛罗泰有关。”
据木汶的观察,接这条橄榄枝也是在玛罗泰出现极大优势开始变态度,如果说外面的传言这两兄弟不合都是真的,那这件事情也算变相证明了真实性,陆熠,是真的要把团结建国党搞下台,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上面萨普瓦的命令,其目的都是为了把玛罗泰彻底摁死。
他摁着电话继续说:“可以试着借花献佛把玛罗泰往下拉一拉,反正对我们也没坏处,说不准猜对了,陆熠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也说不定。”
话虽如此,萨拉还是有一丝疑虑的,原因无他,最近有另一人找上门助力。
“贺聿生”
此人是佤帮、掸邦特立区的军阀司令,在金三角割据为王、呼风唤雨,其手底下攥着堪比正规部队的佤联军驻守与缅泰边境的部分土地,虽然与邻国政府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但近几年边境混乱,他手不断试探泰国内政,试图把势力合法扩张,萨拉打过几次照面,没深入接触,现在这个风口找他,就是为了选举而来。
贺聿生的意思就是,手里有东西能借势扶他上位。
好处归好处,萨拉顾虑的是执政以后的阻碍,贺聿生要赌场合法化名额、要泰国特赦区的军工场批条,现在仅是如此,以后不定还要什么,单一件就足够把他拉下水。
凡事利益越大,风险也是越大,萨拉还在考虑中,如果陆熠达成一致,就不必与一个高危炸弹为伍。
毕竟贺聿生这个人,野心太大又睚眦必报,以后利益受到威胁了难控制。
他缓了口气,对木汶道:“你看着办,事情稳妥点,下半月我在清迈的游街演说不能出问题,这是拉地区票的风口。”
意思提点木汶最近收敛点,救济基金会的事情要堵死,现在选举白热化阶段不能有一丝丑闻。
木汶点头保证说行,这还不够,萨拉不放心,神情骤然严肃,挥手招呼办公室内所有人撤退,直到静得能听见回声才坐回软皮沙发上,低声道:“把该咽的东西咽下去,一个字都不许露出来,陆熠也不是什么好忽悠的角色,虽然现在要借势,但也别被搞昏了头,注意别吹出风声,要不然你我不知道要死得多难看。”
沉默一阵,木汶敛起笑意,萨拉说的不是没道理,陆熠这个人难搞定,就算是得了萨普瓦的命令下场辅助选举,也不是单单明面上那么简单,萨普瓦亲近王室,曾披露的所作所为都是想再重现当年军队独裁的时代,现在来支持党派颇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说不准等哪一边崩盘后等着搅动政治党派呢。
毕竟一旦三大党派丑闻频发,王室与民众恐慌,那么军队就会重新站在台面上执政。
谁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每一步都需谨慎。
他道:“我明白,我会尽快把涉及的知情人员封口。”
萨拉顿顿,再次警告他:“封了口也不是完全安全,最快速度清除掉所有的证据链,从根源切断才是最关键的,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不会出问题,谁也不知道陆熠是不是冲着这东西来的,一定要捂好。”
“是。”
通话足足半小时,挂了电话,木汶摘下眼镜,不紧不慢擦掉镜片的灰尘,随后走向廊道最深处的一间不起眼的房间。
门打开,他反锁好,走向书柜,两米高的书柜因为太久没打理,已经落灰结了不少蛛网,木汶脚步未停,目光锁定第二格的木条,掀开,上头显出按键,输入密码后,书柜缓缓转动。
背后,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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