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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对想出这个主意的二小姐称赞,而后,笑着笑着想起同行妇人说的另一个关键点,“诶,你刚才说什麽新任宰相?”
妇人问,“那上一任呢?辞官了?”
同行妇人一听,就知道这小姐妹没咋关注朝廷之事,“上任宰相就是具傀儡,听说啊,实际上掌权的是他的夫人。”
听到大八卦的妇人掩嘴惊讶,“真的假的?”
同行妇人连连点头,“还有人传闻,说上任宰相,是个断袖,与他的侍从那个那个。”
“啊?!”
挎着竹篮的妇人吃惊得不知道用何种语言来形容,只好不断惊叹。
“小声些,”
话虽如此,但同行的妇人音量压根就刻意没压低,周围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件事暴露之后,有损朝廷颜面,于是就新选了任。”
“那这一任也是傀儡吗?”
挎竹篮的妇人问。
“不知。”
同行妇人摇摇头,说,“但比上任的好,上任纯属靠女子上位的,一点儿用都没有。
说的难听些,简直是丢人。”
姚七福静静地站在两妇人身后,听着她们的对话。
自从穴口出来后,郑颂年就离开了京城。
期间曾给她写过信,大抵意思是欣赏她的商业才华,希望还有合作机会,并再次感谢姚七福在她危难关头,救了她一命。
姚七福看完,便将那封信烧了,纯当没看见过。
原因无他,只因这封信的末尾,还在说她枕边人的不是。
呵,她的枕边人,与她姚七福何干?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提起询问。
后来得空的时候,和虚珥探讨了些,姚七福才恍然,恐怕郑颂年给她写信的真正目的,感谢是其次,想从她这儿找到卢恒安的下落才是第一。
想到这个名字,姚七福心里就一阵不适。
虽心里和嘴上都说着要放下,但真正的放下哪儿有想的和说的容易。
她没将卢恒安碎尸万段,临走前还将他的尸首与华芜池的放在了一起,就算她极有良心的了。
还想从她姚七福这儿得到一点儿卢恒安的消息,见鬼去吧。
后来郑颂年怕也是猜到了姚七福的态度,便没再写信,二人从此断了关联。
郑颂年对姚七福来说,也算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当初若不是她看中了泥塑盲盒,兴许她不会有今日。
但这也算不着谁欠着了谁,生意,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如此想着,姚七福心里没有了那麽难受。
热闹也不打算凑了,将水伸进袖口,挠了挠虚珥的小脑袋,“午膳想吃什麽?”
“城南街好食铺的香辣脆皮鸡,还有城东广膳坊的雪花软牛肚儿,哦,还有还有城西万廷楼的翡翠银鱼羹,以及……”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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