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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累并不能经常在家,但只要他在的时候不会离开花辞超过三米,他观察着花辞的一举一动,发现花辞总爱发呆或是看远处的天空,像是在思索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有时候他会觉得花辞变得空荡荡的,在他面前的是不过是一具躯壳,真正他想要的活生生的人早就飞远了。
想到这的时候花累就会忍不住暴虐,能压得住火的时候就猛抽烟,压不住火的时候就会下狠手折腾花辞。
花辞虽然依旧不愿意,但实在太累了,也不会像一开始激烈地反抗,可他那副冷淡不屈的样子并不会让怒火中的花累克制,只会越发激起他的火气,于是花辞经常旧伤还没褪去,身上脖子上腿上甚至是手指尖就会布满新的痕迹。
就算来做饭打扫的人被一再警告,也忍不住私下可怜这位金屋藏娇,心善的两位老阿姨就会做饭更卖力一些。
花辞心情抑郁,现在吃饭几乎尝不住味道,但有花累强逼着,他也什么都不说,就默默地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随意咀嚼两下,往下硬咽了事。
“嗒”
一声,一只小瓦罐突然被放在他面前,热气腾腾的鲜美鸡汤气味从中扑鼻而来。
桌上的菜早被上齐了,花辞有些奇怪地抬起眼,看到那个从来不苟言笑的老阿姨紧张地擦着手站在他面前,用方言很小声地对他说:“呐多切些新鲜清淡额菜,对身体千万勿好大意。”
说话就立刻跑走了,背影里都透着胆怯。
花辞低垂着的眼睫隐隐颤了颤,他顿住筷子看着面前的汤,最后端起来慢慢喝完了。
花累走进餐厅的时候正看见他放下喝完汤的小瓦罐,他难得有这样的好胃口,花累看着高兴,眼里带上笑意。
花辞本来已经硬吃得快饱了,又吃完了一整碗料多肉香的鸡汤,早就撑了,看见花累进来就站起身要走,没看见花累的笑意僵硬在唇角。
“哥哥,坐下。”
花辞要走的脚步一顿,转头看见他已经变了脸色,抓着筷子的手隐隐暴起青筋。
花累抬起眼,黑漆漆的,选择放软了语气:“哥哥,陪我吃饭好么?”
花辞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坐了回去。
花累的情绪明显回涨一些,他慢慢吃着菜,和花辞搭话:“今天做了什么,昨天的书看完了?可以和我讲讲么?”
但花辞没有心情跟他展开无意义的交流,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花累没有说话,花辞继续直视着他:“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花累脸上的笑容再次消失了,他静默了两秒:“会放你出去的。
但不是现在,等你再乖一点,只愿意跟着我的时候,我会带你出去。”
“不会没有人发现我失踪,他们会找我,会报警,会不断地来询问你,花累,这一段时间你过得不累吗?”
花累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语气都没有变:“累啊,但是他们最信任的也是作为你的弟弟的我,只能选择相信我。
虽然应付起来有些麻烦,但没关系,每天回来看到你在,我就一点儿也不累了。”
花辞嗤笑了一声,扭过了头。
饭后花累拉着他去房间里睡午觉,厚重的窗帘拉起来,屋里透不进一丝的光,恍然像是黑夜般。
花累总喜欢和他回忆小时候有趣的事情,今天不知怎么讲到了小时候花辞教他写作业怎么也教不会,花辞气得扔下笔就走的事儿。
“你那时候真的好没有耐心,你不知道你气跑了之后,我都难过得快哭了。”
花辞难得冷哼一声:“本来就是笨。”
花累笑着把人拥进怀里,就像团揉一只小猫似的,低头轻声说话,花辞的脸贴着他的胸膛,热乎乎的,惹人心生无限柔软。
他的声音低沉,加之花辞本就越来越嗜睡,没过多久,就觉得有些昏沉困倦。
花累察觉到他的睡意,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半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更舒服一些。
花辞的眼皮越来越沉,临要入睡前,朦朦胧胧听到花累低声说了一句。
“我想把那个跟你说话的阿姨辞了。”
他可能以为花辞已经睡着了,因此说这句话并不是在询问什么意见,大约只是重复一遍自己的决定,却让花辞一下子从睡意中脱离出来。
花累听见他微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随便你吧,不过就是拿软刀子逼我,逼我能逼到什么地步呢?你今天这个样子,哪天我觉得实在没意思了理所应当就该去跟叔叔阿姨道歉的。”
花累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骤停了一下,从没有如此怒不可遏过,他恶狠狠道:“你敢!
你敢拿这个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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