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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金菊跟在后面气鼓鼓的,里正可是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但她不恨里正,只恨采薇,肯定是这个小贱人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所以里正才这么讨厌自己!
小贱人,你别得意,等抓到你母女几个偷鸡蛋的罪行,老娘一定要把你的脸打得啪啪响!
一行三人到了田家,采薇故意对着堂屋叫道:“爷爷,里正爷爷来了。”
田老汉心咯噔一沉,怎么里正来了,咱家那事他也知道了?
他只觉脊背冷汗直流,这事要是里正插手,只怕要报官……
他来不及细想,连忙迎了出来,有些慌乱地陪笑道:“里正大人,这么晚了你怎么大驾光临了?欢迎,欢迎!”
说着把里正往堂屋里清。
里正跟着他进了屋,在贵客的位置上坐下,略带几分不满道:“你也知道很晚了?那你就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嘛,让我也消停消停!”
田老汉听他这口气,似乎不是为那事而来,于是故意装糊涂道:“我出什么幺蛾子了?”
里正更为不满:“你出了什么幺蛾子问你自己,怎么反倒问我了?”
田老汉探出里正目前对那事不知情,大松了口气。
他一双绿豆眼在采薇和田金菊脸上扫来扫去,充满了疑惑:“你们谁这么晚了把里正大人请来了?请里正大人来又是所为何事?”
田金菊脸呈激动之色,就要开口,采薇抢在她之前一步开了口,正色对她道:“姑姑,你和我同行,你可曾听见我对里正爷爷提过我为什么请里正爷爷来的原因了没?”
田金菊不知采薇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但还是实事求是地答道:“没。”
采薇眼里闪过一丝狡诈:“那我们又是为何非要把里正爷爷请来?”
田金菊又开始激动起来:“小满偷鸡蛋吃,你姐妹死不认罪,所以我们找了里正前来评理!”
田老汉一听差点气昏了过去,搞了半天,里正会来,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始作蛹者!
采薇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姑姑这话差矣!
都还没定论我家小满偷没偷鸡蛋,何谈评理一说?”
田金菊胸有成竹道:“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蛋吃了,蛋壳还在!
我要是在你们屋里搜出蛋壳到时看你怎么说!”
田老汉看看自己肥头大耳的蠢闺女,又看看采薇,见她丝毫不慌乱,眼里还闪着戏谑的光,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十有自己的蠢闺女又着了采薇的道。
他刚想喝住田金菊,把这事压下来,就见里正已经怒了:“金菊,你好歹也是做姑姑的人了,总为一口吃食在家里和晚辈争,你不要脸我还替你脸红!
小满吃的蛋是我给的!”
田金菊一愣,随即冷冷道:“谁不知里正大人心偏向采薇小贱人!
所以才故意认下那鸡蛋是你给小满吃的!”
里正气得站了起来:“你!
你乱咬个什么人?”
采薇忙劝道:“里正爷爷且息怒,容我问姑姑几句。”
然后问田金菊:“姑姑可知小满偷吃了几个鸡蛋?”
田老汉本来想把事情压下来,可是见自己的蠢闺女难得福田心至痛咬了里正一口,而且这一口实在咬得妙,让里正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只要坐实了小满偷吃鸡蛋这件事里正是故意偏帮着采薇,那么之前的事他们也可以反咬里正一口,说里正之前的调解全都大失公正,只要这句话盖棺定论,村里人肯定会诸多猜测,里正为什么要偏帮林氏母女?只怕到时流言四此,某些人的名声就要扫地喽!
现在听采薇这么问田金菊,田老汉生怕田金菊答错话,因此抢着道:“比如你在大街上抓到一个小偷,你大概也只能肯定他偷了钱,可究竟偷了人家多少,你也答不上来?那你姑姑又怎知小满偷了几个蛋?这得审问过后才知道!”
采薇微微一笑:“爷爷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家里的鸡蛋都是奶奶收着,咱们先问问奶奶差几个蛋之后,再去审问小满,如果小满真的偷吃了家里的鸡蛋我亲自打死她!”
田老汉听她这么说,反而没了主意,里正已猜出采薇的意图,道:“这样甚好,这么一来就没有人敢乱咬我不公正了。”
田老汉大窘。
田金菊却道:“问就问!”
带着众人到了茅草屋前。
林氏远远的看见里正,心里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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