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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迟注意到他话语里难得涌上的温度,不由地问:“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不会不放心吗?”
“这里只是一部分,”
邵航揉了一把头发,边说边往吧台的方向走,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散漫,“有些太大了带不过来,你觉得有谁敢进来拿走?”
分明是一句寻常的反问,简迟却听出了邵航话语里几近狂妄的自信,莫名的没有像以前那么讨厌,但也只是好了那么一点点。
简迟不会忘记刚才是邵航强硬地带他来了这里,尽管眼前的一切都很新奇,但他更想赶紧回去,避开邵航的监视范围。
站在吧台前的邵航背对着简迟,脱下的制服外套还扔在沙发上,他起开酒瓶,手臂的发力隐约透出衬衫下的肌肉弧线,本来还在思索要如何离开这里的简迟默默划去了硬碰硬的选项。
像是感应到他的视线,邵航转身走来,手里拿着两杯装有淡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将其中一杯递给简迟,轻轻晃了晃。
“喝过酒吗?”
简迟犹豫了两秒,伸手接过,微凉的杯壁莫名有些烫手,在邵航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邵航坐回沙发,喝了一口杯里的酒,“陪我坐一会。”
“喝完可以走吗?”
简迟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捏着那杯酒直直地问。
邵航像是认真思考了这个可能性,玩味一笑,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算了,最后忍一忍。
简迟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了几层心理建设,闭上眼,仰头倒尽里面的液体。
冰凉的酒精划过喉咙,几秒后,从内而外地滚烫了起来,像是在他的喉咙里点燃一把火,直直燃到胃里。
简迟被呛得咳嗽起来,手里的杯子没有拿稳,滚到了地毯上,眼前的事物都像是模糊了一圈。
他没有想到,这杯酒会这么烈。
“你是不是傻?”
邵航过来捏起他的下巴,脸色沉得滴墨,“我刚才不是问你有没有喝过酒?你怎么敢一口闷下去,不要命了?”
简迟感觉眼眶有些热,眨了一下,果不其然落下几滴眼泪,“我以前喝过啤酒。”
邵航看上去像气笑了,“你拿啤酒和这个比?”
简迟想要反驳,可还在灼烧的嗓子不允许他说出更多话,紧闭的门忽然传来一阵敲响声,伴随一道不复温和的嗓音,沉声命令:“邵航,开门,不然我会开门进去。”
不等简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门已经从外面被强制性打开,站在门口的季怀斯目光停留在简迟挂着泪水的脸上,再移向旁边有恃无恐的邵航,清俊的眉眼覆上一层薄薄的阴云,掺杂难言的压迫,浓缩为从喉咙里挤出的短短一句话。
“穿上外套,自己出来。”
疑心邵航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季怀斯话语中的冷气,嘴角噙着一抹不变的笑,往前走了几步,悠悠拖长尾音:“副会长管得真宽,这里也是你们学生会的地盘吗?”
“有成员看见你带人来了这里,对方看上去并不情愿,我只是过来查看情况。”
季怀斯沉静与他平视,“邵航,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学校不是你的家,不可能容忍你肆意撒野。”
“是吗?我看你倒是很心安理得地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说进就进。”
邵航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撑着门框,满是压迫地逼向季怀斯,“我也警告过你很多次,别管我的闲事。”
一冷一沉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季怀斯全然无视邵航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望向站在里面的简迟,一直紧拧的眉眼缓缓柔下,泄出关心,“简迟,你没事吗?”
简迟的脑袋还在因为那杯酒犯晕,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
季怀斯越过邵航走了进来,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轻轻擦去简迟眼尾的泪,纤长的睫毛半垂,盖住底下意义不明的情绪,说不出是在生气还是想什么其他。
简迟任由季怀斯的举动,杵在原地不敢动,以为即将听到什么责怪或是询问,季怀斯却收起手帕,温声说:“我带你回去。”
“人是我带来的,你想带走就带走?”
邵航微沉的嗓音从后面传来。
“你觉得他愿意留在这里吗?”
季怀斯扫过邵航阴沉的脸,少有地褪去礼貌,公事公办的话语掺杂着不容抗拒的冷硬,“邵航,你首先要弄清楚一点,在这里,我比你更有权力做这些事情,明白吗?明天早上八点记得来一趟学生会。”
简迟有些不敢去看邵航此刻的脸色,或者说不用看都能感受到聚焦在背后的那道富有压迫感的凝视,像是隔着衣物刺入身体,由脊背开始发麻。
走出一段距离,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仿佛门被踢坏的声音,简迟下意识想要回头,被一只温热的掌心按住了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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