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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刺激比上回造成乳头红肿麻木的更强烈,杨雍后背靠着沙发,脚蹬了蹬,轻撞上茶几,连同杯中的水骤然震动,溢出来一些。
他感觉快要找不到自己的嘴,也许那是某个陌生的器官,正流着涎液不知羞耻包裹虫的口器,吞咽对方传递过来的任何东西。
这并非人类的亲吻,仅仅是掠夺和占有,或者称为肉体的原始交流,从感情层面谈论将毫无意义。
可杨雍体会到轻快感,酒意摇摇晃晃,甚至叫他产生一种诡异且安宁的错觉。
若是把虫替换成某个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任何身影都不能带来如此剧烈的冲击,灵魂中那丝发疯的火焰拔高地烧,快要将他烧得头昏脑涨。
“唔……”
连吞咽唾液都开始困难了,杨雍微眯着眼,忽然被口器的顶端插进喉头,升起干呕的冲动。
虫察觉他难受,变本加厉,仿佛要从这个入口贯穿他,吸食融化的内脏、血肉,直到剩余一张普普通通的皮囊。
疼痛也能唤起欲望,此时他们都勃起了,尤其虫粗长的性器就这么垂下,不一会,杨雍的双手合拢,有技巧地抚弄着。
纵使形态不同,雄性的生殖器官永远离不开快感,虫颤着翅膀,又怕一不小心伤到他,之后好久都无法享受性交,硬生生熬过了一波波情潮翻动。
杨雍也不遑多让,上面唇舌纠缠,中毒反应非但没有随时间减轻,反而愈演愈烈;下面一根翘起,颜色和发抖的频率都很生涩,犹觉不足,将虫的性器也凑近一并揉搓,黏糊糊来回磨蹭。
不知何时,虫缩起口器,杨雍艰难地喘息,舌根生疼。
两根尺寸、外形差距甚远的性器还虚虚地握在掌心,分不清谁的精液,弄得他小腹一片湿腻。
一股透骨的麻霎时间弥漫全身,杨雍抖了抖,又一次射出,而虫紧跟着迸发,性器一动一动像在操他的皮肤,许久才不舍地收回体内。
洗漱花了二十多分钟,杨雍对着镜子捏捏舌头,几乎没知觉了,刚才那些疼痛和酥麻好像全部淡去,犹如烟花升到最高点爆炸,空中看不到一点碎屑。
他又进了厨房,温水润喉,却没法拯救毒性未除的地方。
巨虫始终飞近他身侧,留意一举一动,似乎感觉人没生气,顿时高兴了,爪子抓着对方后背,嗡嗡吵嚷。
杨雍探手,重重扯了它展开的翅膀,以示警告,下回没有酒精作祟,可没那么轻易让这家伙占便宜。
……“感冒?最近换季,我坐车碰见好多咳嗽的人,上来的时候电梯里也有。”
同事朝他脸上看了眼,挠挠下巴,这样说。
杨雍把口罩边沿拉高了些,露出一双浓黑的眼睛:“嗯,嗓子一直疼,过几天能好。”
他声音确实沙哑,瓮声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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