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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你了。”
杨雍侧着身,伸手搂住对方,一条腿抬起跨过去,把性器夹在股间。
虫顺势捅入,穴口包括里面甬道都润滑过,湿漉漉的,只是依然紧致,无意中形成了不大不小的阻碍。
但虫执着地深入,于是杨雍整个人都求饶似的蜷起来,把压在小腹的虫抱得更紧,胸口也淫浪地朝口器凑,任其挑逗到艳红肿起,直到先前古怪的不舒服感再次袭来。
杨雍却不觉得难受,相反地,体内有种精力充沛到可怕的错觉,令他抚摸对方的脊背。
虫的身上也很热,诡异的热,纠缠在一起之后就彻底分不清是谁的温度。
无休止的吮吸,纠缠,亲吻。
身体里的性器朝敏感点顶弄,杨雍不停呻吟,舌头磨着牙齿,隐隐作痛。
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从脖子、胸膛、腰腹以及翘起的阴茎,无一不展示着贪婪,那湿热的穴也绞紧埋在层层软肉里的硬物,极其色情。
他现在的神色是春天的颜色,红啊艳啊,哪里还有在人前的平和与怯懦?性爱给了他如此美丽的容貌,眼睛滴着水,嘴唇绽开……巨虫死死扒住这具肉体。
渐渐地,杨雍仰面躺着,虫把他压在床上操弄,滚烫粗长的性器抽插挺进,简直要把腹部也顶穿一般,微微显现出弧度。
穴口一次次收缩,却又一次次敞开,欲望使其变成了最烂最熟的部位,一碰,就往外渗着不知道是谁的液体。
虫的毒液也悄悄顺着血管流动,杨雍脖颈的伤口很小,几乎看不见,但酥麻和疼痛始终强烈。
他已经自动自觉地放软了身子,去享受,去赞叹,去迎合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活。
其他人是无法得知的,唯有他自己,眼前绚烂和模糊的景象全是为他一人。
外面降温了,天色漆黑,窗帘被吹起了一个角,起伏小到仿佛什么都进不来。
同样,屋内的狂热也出不去,隐秘又庸俗地泛滥开来。
终于,虫无法忍耐,爪子扣住杨雍的腰,狠狠抽动。
力度和速度的双重折磨,让他迅速溃败,喷涌而出。
紧接着,巨虫也抵住内里的软肉,毫不留情地射精、抽插,穴内的液体被搅动、带出,声音粘腻。
杨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如此滚烫,或许是感情,又或许是某种奇妙的物质分泌。
总之,当杨雍回过神来,虫的口器继续在胸膛作乱,淡淡的奶腥味弥漫,而这些稀薄的液体是从他乳头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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