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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晚,甜和秘密一同散发迷离的气息,事关肉体,事关水乳交融,一切都秘而不宣。
杨雍忽地睁开了眼,口中轻轻呻吟,灯光洒在他身上就像这间屋子那么白,那么亮,引得奋力抽插的人更加心痒,难以克制。
阿重又在说:“像花。”
可不是,一朵柔柔的花,湿了水,花瓣好似透明,露出底下漂亮的嫩肉,过分勾人。
花心藏得很深,需要一下下发了狠地挺进,才能触及,可它偏偏很热情,缠上来就舍不得松了,尽情包裹住入侵者。
但这朵花是秘密的,隐没在日复一日枯燥的工作里,隐没在全部系上纽扣的衬衫中,隐没在状似平静的表情底下……阿重隐约觉得,这大概是独属于自己的风景,眼神发亮,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对方的肩膀。
杨雍吃痛,抿了抿嘴唇,很快吐出几声喘息,以及一句邀请:“……把毒液弄进来,我想更爽一点。”
闻言,阿重转移阵地,舌头探出,在脖颈周遭来回打转,觑着合适的位置,便把毒刺入其中。
他知道身下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不止是他自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对方亦是如此,他们是彼此联系的——于是没一会,杨雍就颤抖起来,差点撑不住身体,整个瘫软在了他怀里。
因为毒液会激发类似过敏的反应,所以杨雍手脚不自觉抖动、发软,随着阿重抽插的节奏晃着身子,又被手臂牢牢固定,脱不开对方怀抱。
如同雨水打下来,潮水卷过去,有情也像无情,是疼爱得厉害了。
杨雍长得瘦,很难为他的姿态找出恰当的形容,或许是一株瘦长的花,平日茎叶生得密实,短暂的时间里才抽出花,也不惹人注目。
阿重的身形更高大一些,手长脚长,热烈地缠住杨雍,仿佛要从四面八方攫取这朵花的美丽,趁没人留意,囫囵地吞进肚里。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操得兴起,把人翻过来换成跪着的姿势,从身后再次进入,舌头也不甘寂寞,硬是朝对方脸颊拼命地舔弄。
杨雍被他烦得要命,心里却又舒服,偏过头去接吻,含糊不清漏出些吟哦。
“不……慢点……”
阿重听不清,也许根本没想着要听清,骨子里还是只凶恶的虫,怎么舍得放开花蜜?他那性器粗长,拟态出来仍比普通人类尺寸大了不少,死死钉在对方体内,抵住敏感处顶弄,撞击声、水声响个不停。
没有人记得最初是要洗澡,酣畅着呢,事后再考虑其他,这个夜晚沸腾起来就很难平静。
外头也喧闹,春天,人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小孩不肯回家,在充当游乐场的树间、楼间跑动,那些坏了的路灯也修好。
野草野花逢着节气疯长,物业定期要喷洒药水,或者让人修建,但阻不断蔓生的花枝和嫩叶,过路人都喜欢折一段在手里把玩。
然而,没人看得见楼上这扇窗里的景色,就像擦肩而过的时候,也没人知道杨雍私下的模样,方方正正的窗框,正正经经的男人,里面倒是放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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