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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边打开布袋往外抽纸卷边笑道:“难道一娘姐妹也想去紫虚观,跟着我出家做女冠不成……”
一语未了,纸卷上的文字映入眼帘,她立刻闭嘴低头细看。
魏叔玢也绕到她身边看,见这标签为道经的书卷,内里却是《玉台新咏》的齐梁宫体诗,入目第一首便是简文帝的《金闺思》:
“游子久不返,妾身当何依。
日移孤影动,羞睹燕双飞。”
柴璎珞吁出一口气,抬头向魏叔玢摇了摇首,笑道:
“你小闺女家,别细读这等书,后面还有更露骨不堪的。
令尊魏侍中最反感绮靡齐梁体,他的古风述怀我也拜读过,意境开阔气势浑朴,虽不入主流,颇见谏臣风骨,我很佩服。
令尊要知道我给你看这些,怕不明日就杀到我观里,一把火烧了三清像将你抢回家。”
魏叔玢笑出声:“璎姐说得是,家父家母说起简文帝一众宫体诗,总是摇头,不准我姐弟读习。
但不知一娘和第四小娘子……她们从哪里得来的这诗集?”
她又从书架底层抽出几帙书,逐个打开看,果然还有几卷《玉台新咏》《梁简文帝集》等齐梁宫体诗的零散残卷,外面都用些一本正经的标签掩盖着。
柴璎珞翻着书看,不禁微笑:
“那贺拔氏咬定一娘是个心如止水的清白闺女,只怕未必。
她虚岁都十八了,长年累月关在这禁寺里,能不伤春悲秋?——哟,这笔迹!”
柴璎珞一声惊呼,魏叔玢忙凑过去看。
女道士手上正展开一卷旧纸,上面抄录的仍是《玉台新咏》情诗:
“高殿郁崇崇,广厦凄泠泠。
微风起闺闼,落日照阶庭。
踟蹰云屋下,啸歌倚华楹……”
纸上的书法一点不高妙,横平竖直笔画幼稚,倒是清楚整齐,但显然没正经练过字。
魏叔玢觉得这笔迹有点眼熟,一想,也不禁惊呼出声:
“一娘留下的遗书,不也是这笔迹么?”
“阿玢你也再找找,看还有没有类似这种字迹抄的书。
如能确定这是一娘的手笔,那我们取走些,烦请书法名家帮忙核对,应该就能判断那遗书究竟是一娘亲笔,还是凶手伪造的了。”
这话在理,魏叔玢大为雀跃。
二女一顿翻找,又抄出几卷笔迹相似的诗文,全都是男女情诗。
一娘的贺拔氏保母仍被关在后院柴房里,柴璎珞想了想,说“那妇人死也不会承认这些情诗是一娘抄写的”
,于是叫了一直与长姐同寝同住的前太子第四女过来。
四娘还只是个十一岁的小女孩,怯生生的,进房叫了声“璎姐”
就一头扎进女道士怀里。
柴璎珞搂着她半哄半问,没费多大劲,她就承认“这些诗都是大阿姐晚上偷偷抄的,叫我别跟别人说,更别让贺拔娘子知道。”
“那她抄录这些诗,原书是从哪里得来的?”
魏叔玢插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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