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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过要赶你走。”
富若鸿撤回自己之前说的规矩,反正规矩是她定的,她想留下谁由她说了算。
“是我自己要走的。”
米雪坚持。
从来都是富若鸿切段跟其他人的关系,她习惯了当关系里的上位者,不合她意了,分开就好,这套处事哲学让她生活中的麻烦减少的最低,也极大提升了她掌舵自己人生的自信。
现在船“咣叽”
一声触礁,她以为永远不会下船的人要求离开。
“你知道去首都需要多久吗?一个女人在路上开着车子,就跟羊往狼群里撞没什么区别。”
富若鸿烦躁得拍了拍方向盘,她把车门打开,冰凉的空气涌了进来,车灯也跟着打开,两个人终于能看清彼此的脸。
米雪一声不响得泪流满面,裹在富若鸿的大衣里,显得小小的很可怜。
“你可以,我也可以。
我们一路苦过来的,我不怕。”
米雪没想到车里突然亮了,慌忙用手把眼泪都擦掉。
“是你不害怕就能解决的事情吗?你会拿枪吗?遇到男人掐你的脖子你能躲吗?连我都被打的差点死了,米雪,你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忘了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
富若鸿此刻已经烦躁到了极点,她真想把米雪小脑袋打开看看是谁给她的勇气说出这种话。
“我会拿枪,你忘了,那个想偷袭你的男人就是我打死的。
你总是觉得我很弱,我是你的累赘,我走了,你不该高兴吗?”
米雪把头扭到另外一边,带着哭腔说。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跟我闹脾气也要讲究事实吧?如果是为了艾玛,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我不会再跟她来往了。”
富若鸿一脸被米雪冤枉的神情,如果不是米雪了解大小姐,肯定会被她的脸欺骗。
富若鸿难得对米雪示弱,她的内心是无法接受米雪离开的,分手可以,但人得还是得在她眼皮子底下生活。
也许过几天,这手也没分成,又滚到一起去了。
“小姐,你忘记我们之间的事吧。”
米雪直视她的眼睛说道。
该死的,又来了,富若鸿身体想走,眼睛却被米雪牢牢的吸住,那种虚弱的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她的脖子被无形的锁链捆住,让她不得不低头。
能力者不是不厉害的,难怪改造人们那么忌惮亲近的人成为能力者,被蛊惑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忘了什么?”
富若鸿凑近她,气息打到米雪的脸颊上。
“忘了米雪,忘了米雪和富若鸿之间的经过。”
米雪低声说。
此话一落,富若鸿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她捂住脑袋,感觉有人在她的脑子里拿钻子钻她。
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流下来,流到眼角,就像泪珠一样。
米雪又心疼了,富若鸿小她五岁,她初见富若鸿时,这家伙大学都还没毕业,呼朋唤友,意气风发。
如果不是大规模的疫情爆发,战争四起,富若鸿大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在全球飞来飞去当世界公民。
为何她们要折在这破破烂烂的新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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