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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是要讨论哲学,她是要到床上去谈论一下身体的哲学和奥秘。
欧斯利并不是一个古板的人,她16岁就有了心仪的女伴,那时的女友大她几岁,是父亲熟人的女儿。
从16岁到19岁,欧斯利以为她会跟那位女士组建家庭,谁知女友另寻她人怀抱,她消沉了一阵子,远赴海外留学,变成了对感情不那么认真的人。
“公主,这样不太合适。
这么多人看着,你的声誉很重要。”
欧斯利搬出家中“娇妻”
的语录,试图唤起公主的一丝良知。
“当我的王妻,他们做梦都要笑醒。
只有你,不解风情,不识好歹,油盐不进。”
莉娅公主嗔怒得看了她一眼,眼波流转间全是风情。
欧斯利心里一紧,难怪愿意拜倒在公主石榴裙下的人那么多,她确实美的毫不保留。
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和浓稠有致的红唇,头发如海藻般茂密顺滑,丰腴又性感。
莉娅公主能书善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说小时候爱骑马打猎,后来经历了受封公主的仪式后,再没有机会在马背上驰骋。
如果不是总是想勾引她,欧斯利觉得跟公主交谈并不讨厌,相反的,她很欣赏公主的一些想法,她觉得公主的才能被限制在了那一身又一身华丽的衣裙下。
“听说你有个关系很好的小友,以前是你哥哥的女仆?她不想要你的小马,不如给我,我的马场比你家的大得多,小马在我这一定过的很好。”
公主微笑着看着离她几步远的欧斯利。
欧斯利无奈的看着公主,莉娅好胜心这么重,大概老早知道她跟恩雅的事了。
“这是我的私事,公主。”
“难道你要娶她?”
见欧斯利神色冷淡下来,莉娅公主又暧昧一笑,婚前玩弄女仆的事情在皇宫贵族里都不算是个事儿,她也只能保证婚后不再大张旗鼓的玩乐,至于婚前的事儿,谁能那么有意志力保证呢?只要欧斯利答应立刻跟小女仆断了,老死不相往来,她也能勉强不当回事。
双标的公主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欧斯利摇头,婚姻嫁娶看中的是女人附加的价值,在这点上,没能被贵族们看上的女仆也许是足够幸运,逃过一劫。
她想不出跟恩雅结婚是这样的场景,她只是被恩雅吸引,而不是想把她放在火架上炙烤,再吞吃入腹,不吐骨头。
莉娅把这个摇头理解为欧斯利也就是跟女仆玩玩而已,她小手一挥,放了欧斯利一马。
欧斯利疲惫又沉重的回到家里,恩雅趴在床沿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一本讲社会学的书。
她现在白天都在家里读书写字。
欧斯利回来会跟她说她在宫中都教授王子公主什么东西,以及她和朋友们讨论的话题,恩雅深觉自己欠缺对外面世界的了解,一边面带憧憬的听着,一边从欧斯利的书房里掏一些她能看懂的书看看。
欧斯利看到她就觉得心底一片柔软,这个远不及公主十分之一艳光四射的女人,总是能平稳的托住她疲惫的身体和情绪,让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最喜欢的那片碧波荡漾的湖面,而她就是那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装的小船。
恩雅被欧斯利抱她回床上的动作弄醒,她嗅到欧斯利身上浓郁的玫瑰花香,那是另一个女人的信息素,而最近闻到这个味道越来越频繁,要不是欧斯利在床上对她一贯热情,她都几乎要确认二小姐已经跟这个香味的主人发生过关系了,就算没有发生过关系,也是亲密接触过肢体。
她什么都问不出口,她没有资格,没有立场,她跟欧斯利的关系,是某人一时兴起,她能继续留在这里,也是这标记的情潮尚未退去。
“欧斯利小姐,今天大家聊天里都说,你要跟公主结婚了。”
恩雅轻轻的说。
没有的事。
欧斯利很小心不愿弄醒她,没想到她还是醒了,还说了让她如骨鲠在喉的话。
没有的事。
这句话梗在她的喉咙,明明很容易说出口的几个词在此刻竟然面的如此艰难。
心底里,她清楚,跟公主结合,一夜之间,她的身份和地位都不再是她家族里的任何一个人可以企及的了。
连父亲见到她都要行李,更别提那些对她的存在格外忌惮的亲戚们。
“我今天学了一个新词,叫‘F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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