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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巡摆弄的非常认真,抽空回答了一句:“亲都亲过了,这会开始害羞了?”
在云楚的预想里,她会慢条斯理的掌控全程,然后告诉赫巡应该怎么做。
但往往事与愿违,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受控制起来。
赫巡似乎从来都是这样,他平日同云楚说话时,尚且算得上温和,但是一到这方面,他就会像变了一个人,急促又粗鲁,简直不像个人。
在晃荡的烛光里,云楚对四周的感知渐渐弱了下来,昏沉之际,她好像做了一个梦。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池春水,而赫巡是在上面行驶的船。
起初微风拂过水面,使得水波荡漾,轻软的湖水柔柔的包裹巨大的船只让它在上面缓缓驶动,船桨深陷进湖水里,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的拨弄。
而后狂风暴雨席卷而来,风声呼啸,搅起一波又一波巨大的风浪,昼夜难分之际,暴雨倾盆而下,与着一池春水交融在一起。
并不安静的房间里,渐渐泛出几丝并不明显的血腥味来,男人挺括的背上肌肉紧绷,有力的手臂撑在床上,而后背被缠住的伤口开始泛出血红,但他像毫无察觉一般,汗水从男人挺拔的鼻梁上滑下,落在少女白皙的脊背。
等到云楚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精疲力尽,还是用余光不小心看见的那一片鲜红。
云楚陡然之间清醒了不少,她抓着男人的手臂,道:“你的伤……”
赫巡道:“不用管。”
云楚拧了拧眉,道:“…不行,伤口裂了,你快点停下。”
但赫巡像没听见一般,隔了一会才的抽空敷衍她:“你看错了,楚楚,来翻个身。”
云楚:“……你这人。”
赫巡却并不想听她张嘴说出什么别的话来,吻住了她的唇。
云楚:“……”
不过云楚很快就没办法再想那么多了,昏昏沉沉到半夜,直到赫巡叫了水,她泡在里面才清醒一些。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房内才彻底停息。
一坐一站的两人之间格外的沉默,云楚一言不发的给赫巡换药,然后熟练的给他缠上纱布。
她的脸色不太好,弄完以后,她把剩余的纱布旁桌上一扔,拖着酸软的双腿朝床边走去,没有丝毫要搭理赫巡的意思。
才走出没两步,一直有力的手臂便扣住的她的脖颈,云楚身体被迫往后仰,赫巡就趁势拦腰将云楚抱了起来。
他低声道:“真的不疼。”
云楚别开脸,她现在困得要死,身上也酸胀无比,根本不想理他。
赫巡的声音带着几许慵懒,缓声道:“真的没一点感觉,再说了,这伤早已开始愈合了,裂一裂也没关系。”
云楚嘴唇肿了一片,她一生气嘴唇就会微微撅起来,这会亦是如此,赫巡想着想着思绪开始乱跑,原本想吻云楚的唇,但犹疑片刻还是对着少女软嫩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
云楚给他的脸推了过去,但她胳膊没什么劲,倒像是在摸他,赫巡顺势抓住云楚的手,哄她:“乖,孤的伤才缠好,你先别急,明天再来。”
云楚气的抽回自己的手,沙哑着声音骂他:“…你有病吧。”
赫巡眉眼间带了几分笑意,光着挺拔的上半身带着云楚上了塌,然后将人轻轻放在床铺上。
云楚嘴里不停的念叨,“赫巡,你是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你感觉不到疼吗?怎么就这点出息。”
赫巡面色不改,将云楚紧紧的搂在怀里,回想片刻后道:“你刚开始确实夹的我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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