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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月眼皮动了动:“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早就无关系,我招十八个赘婿都跟你……”
少年眼中浮现杀意,捏住徽月的下巴,徽月只觉得路今慈的手一如既往凉:“你再给孤说一遍,招几个婿?”
还是这样没礼貌,徽月逆反了,对着他眼睛一直一顿说:“十八个!”
少女瞪着眼睛看他。
路今慈气乐了,突然俯身吻在徽月唇角,徽月唇边湿漉,睫毛轻颤,唇边酥酥麻麻的。
不同于成亲那天的蜻蜓点水,这次是张扬,是炙热,是明目张胆。
他手按在她后脑勺,以免徽月突然挣脱,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指尖陷入进去。
她的唇像蜜一样甜,路今慈没有吃过糖,但这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糖的味道,尝一口就会上瘾。
她听见枝丫落水珠的声音,鸟雀扇动翅膀的声音,因为他吻上她的时候世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以至于路今慈呼吸的声音是最清楚的那个,徽月微微喘了气,抬眼就见他黑漆漆的眼眸。
少年声音低哑:“你再说一遍,要招几个婿?”
嫉妒
徽月大脑有一瞬间空白,桌上卷轴被她撞掉才缓过神来。
哥哥送来的卷轴,参加比武招亲的之人的名字赫赫在内。
卷轴铺在地上展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一风吹树叶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像是在心门上敲了一下。
她恼地用力推开:“路今慈,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少年抬了抬眼皮,黑睫下恶劣毕显:“我怎么?羞耻心能吃吗?清水镇抱着我睡的是你,说要招十八个夫君的也是你。
我说宋徽月,我们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却要去找别的男人成亲!”
后面的每一个字,他几乎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路今慈微倚在窗边,月亮从他肩头的空隙升起,他发丝染上白光,正随着风在打转,很是养眼。
除去他魔王的身份,若是收敛住戾气也不至于会吓哭小孩。
那能一样吗?
在徽月的怒视下,他大拇指轻轻划过嘴唇,勾起唇来色泽如抹了朱砂般艳丽,似乎在提醒屋内的人刚刚发生过什么。
徽月唇角残留的余温又开始发烫起来,温度蔓延至耳垂浮现一抹云霞。
路今慈注意到了,勾唇。
她面上镇定自若:“谁规定不能找别人了?”
一想起之前路今慈对她冷冰冰的模样徽月就来气,她说道:“你要是今晚来这就是来质问我的,我只能说言尽于此。
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魔宫,长衡仙山可没多余的客房。”
路今慈被这么一推只是衣袍飘了飘,并未摔出去。
他眯着眼盯着地上的卷轴。
徽月暗叫不好,伸手去捡,卷轴却是突然飞起划过她脸颊上的绒毛。
有点痒。
她侧眸,卷轴已然落在少年手中:“把东西还给我!”
路今慈扣住她手,用指节敲了敲,扫了眼卷轴上的名字阴阳怪气:“青云城少主徐之州啊,相貌丑陋,蠢得无可救药。”
“水域少主,黑痣上长毛。”
“剑宗家主,和离带二孩,老男人一个……”
徽月忍无可忍:“你给我闭嘴!”
这边动静不对,院外映春的声音传来:“小姐,怎么了?你在跟谁说话。”
哒哒的脚步声原来,原本极暗的夜色融入一丝光。
徽月咬牙将路今慈从窗户上扯下来,映春提灯到她屋外看见一道黑影还以为出现幻觉揉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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