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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哪怕说得再淫荡,她也不会如狼似虎,Dixie永远是最温柔的一个。
一条手指伸了进来,跟着是另一条,她的脸上滑过不易察觉的慨感,伸手将我拉了起来,说:“我不喜欢这个体位,这会让我感觉自己成了个秃头屠夫,而你更象是被拖欠的妓女。”
“那按你喜欢的来好了。”
侧转过身,我瞧见晶莹泪珠隐蔽在她湿发之间,瞬间明白了一切。
身为老妖,她单凭着气味,也能轻易获悉,这条蜜沟曾被多少人染指过。
难道每一场肉战都是迫于无奈?都有着拯救苍生的理由?显然不是,个中夹杂了更多的追求极乐。
Dixie的与眾不同,在于她强大的隐忍力,透过一个眼神就能捕捉你的失措,却不錶露在口头,如同怨妇般大吵大闹。
相反她会为避免尷尬立即换上笑脸,让它化为心情的涟漪。
她又像过去那样,将大腿伸入两胯之间,利用摩擦让这部分嫩肉变得骚热。
当抵达一个高潮,忙将我半抱上身,我只觉一股热泉冲破阴唇直透进去,顿时酥麻得眼皮打颤,那种感触甚至让人不愿开口提问,生怕会因此搅扰气氛。
这条温润如玉的东西,又开始了新一轮Finger
Jump,始终不会啪啪作响,却又刚猛抽插。
你能感觉流动的空气被它带着挤入子宫,又随着拔出再被带出来,引着池底水泡成串跃起。
“放松身心,合上眼吧。”
她在耳边呢喃,我的手臂顺从地从她脖颈绕开,垂在水中任其荡漾,因后背让她紧紧搂着,我不必用力也能一次次被推送,以至于小腹与她腹沟不停轻击。
身躯的后仰,另两颗停拔奶子正昂扬瞪着她,Dixie扶住一颗,唇齿贴靠上来,将陷在肉中的乳尖吸得蹦弹出来,不时发出阵阵柔音。
跟着,便到了她最喜欢的侧坐骑乘,我再无动于衷都不免生出好奇,咱俩都胯下无物,身边又没有玩物,又要如何尽兴。
于是,我睁开一条眼缝,想要窥破这股清泉究竟为何物。
“难道她可以将自己男性化,生出那种器官么?”
我心头暗暗吃惊,便指了指蜂腰,随口找了个理由半爬起身,说:“Dixie,要不给我身子底下垫些毛巾,水门汀太硬了。”
“你,”
她显得又气又急,只得悻悻然跪坐在地,为自己打起浴露来,恼道:“是你破坏了一切,你究竟想看什么?我本来就是只又老又丑的妖怪,你第一天知道么?”
我变得拘谨起来,望着她颤抖的双肩,暗自懊恼为何非要釐清缘由。
不过Dixie的脸就像三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她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忙将我重新搂在怀中,亲吻着秀发。
“你不必知道那是什么,有时无知就是一种幸福,我现在越来越坚信你前世是个女人。”
推搡之下,我又被她放平在池沿前,两腿被叉到最开,她那温润修长的舌尖,如灵蛇般刺入股沟,在蜜壶内肆意乱鉆。
紧跟着,乳尖让她的手指捏住,她含糊不清地说:“Besson,因为你的关系,我只能到此为止了,你有时会不会将我假想成为是个男人?”
“过去没有,只觉得你这种成熟女人,怎么看都看不完,每寸肌肤,每条曲线都是那么勾魂。
然而成了这样,面对更加丰腴的你,偶尔会这么想。
其实我从来就对少女无感,她们轻飘飘的,各方面都发育得不够好,既视感不佳。
女人这种生物,只有三十以后才能方显风韵。”
我撑起身子,要她坐上双腿,忘情地嗅着她乳间清香,搓揉起两颗饱满的樱桃来。
“别动,”
她支起我下巴亲吻时,註意到雪白胸脯上铁丝网的刮花,便从指甲缝里挤出一种稠厚的白膏,将之均匀涂抹在伤口上。
血口慢慢凝固又结了疤,不到十分鐘如换皮般脱落,一切又变得完整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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