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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悠,我不明……”
“别废话,快转过去……”
楚悠催促着,忍着巨痛向耶律昇挪动一寸,两人唇齿相依,几乎吻在一起。
耶律昇屏息,忍住吻上去的冲动翻了个身,还未躺稳,身后的女子倏地扑上来,饿狼似的衔住她的腺体。
夹杂着淡淡清香的苦以腺体为入口扩散至身体的每一条脉络。
“嗯!”
耶律昇想起那个并未被证实的传闻,如果能让楚悠好些,她愿意。
待楚悠松口,耶律昇的情潮已被充分调动,瞳孔发散,两片浓眉布满细汗,正紧紧蹙着,她捂住后颈一摸。
“嘶,咬得这般狠……”
两排牙印,几个血孔,耶律昇按了按眉头,猜测楚悠是将所有信引都注射到她体内,与其信引相冲,她这才觉得身子有些软,仿佛四肢都不受自己控制。
“楚悠,你现在可好多了?”
耶律昇翻身轻拍楚悠滚烫的脸,后者小口微张,牙尖血迹未干,就像条在太阳底下曝晒的鱼,烫得快熟了,没有任何回应。
“楚悠,楚悠!”
那个法子是真是假,已无从得知,自幼生活在大周边境的耶律昇曾听城中老人讲述军妓是如何替乾元将士疗伤的,要先结契,再让乾元射出精元。
楚悠还没泄出来,难道一定要……目光下移,耶律觉得身下一疼。
呵,有何不可?反正她这条命都是属于楚悠的。
耶律昇踉跄爬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块软垫迭好垫在楚悠身下,事已至此,她也不乞求这幅身子还能尽人事了。
咬开简单绑成结的裤带,手指插入裤子与肌肤间的缝隙将其褪下。
楚悠本就不大的性器在疲软状态下更显袖珍可爱,端详它的外在,白皙小巧,宛若块上好的羊脂玉籽,试问仅凭此物,谁人看的出楚悠私下作风有损,自分化到现在七年,品尝过的女子已换过几茬?
确如所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也亏得恰然小姐与楚悠有五六成相像,否则耶律昇当真怀疑她不是楚悠的骨血。
只长有浅灰绒毛的私处摸起来手感很好,忍不住在平坦的小腹上下摩挲,而后轻按,下面就是女子的宫房,平日她顶到的地方。
不用刻意将注意力放在身下,耶律昇便知道自己又硬了,乾元该死的本能。
与此同时,袖珍肉柱也有反应,支棱着抬起、含苞待放地露出半个樱粉龟头,耶律昇把玩几下,待小口流出透明汁液后扶起、含入口中,粗糙舌面的细小颗粒刺挠过仅比食指粗长的性器,光顾到每一寸,待将其下两颗淡红肉囊一同包裹,耶律昇牙关轻合,左手下移,伸入裤子抚慰顶着布料、不甘不愿盘旋在胯下的巨龙。
“是谁……?”
半梦半醒间,楚悠以为自己又做了那劳什子春梦,她的耻物陷入一片湿热,好快活,是女子的阴穴么?怎将她咬的如此紧。
她听到阿昇的声音,极力睁眼,眼皮却好似黏住似的。
罢了,一定是那劳什子春梦,想那么多做什么?思及此,楚悠反倒愈发觉得不够,她遵循本能一挺腰……
“啊!”
惊叫出声,渗出几颗豆大的泪水,楚悠须臾间恢复了些意识,不是因为腰伤,而是因着胯下之痛。
耶律昇哪料到好端端的楚悠忽的闹出这动静,瞧她一双手几将里衣揉出个洞,忙松口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又是捏开黏在她额际的碎发。
“……你别动,今日我来服侍你,你只需好好躺着什么都不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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