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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婉荷发现了姐姐的异常,在身后小声道:“二姐?”
婉燕用发抖的指尖搓开了纸包,发现里头是散开的青黄色茶叶梗,这茶叶模样与寻常不同,卷曲易碎,被她方才踩了一脚,已经快成粉末了。
这茶……婉燕一下便明白了。
这是歙县山头上长的一种不知名的山茶,跑出来的泡汤金黄无比,香气四溢,但唯有一桩不好的便是,吃完了那茶汤颜色会染在牙齿上,非得几天才褪得下去。
去年额娘要去看大姐,四处搜罗歙县的好东西,忽然记得大姐爱用这茶叶水染手帕和指甲,似乎给大姐装了不少。
看延辉阁里又走出来了一个太监,三个太监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没人注意到她们,婉燕心跳急促,连忙捏了一撮茶叶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吞下,又将手背到身后。
“婉荷,接着。”
婉荷下意识去握姐姐的手,纸包被塞进了她手里。
她低头一看,也明白了。
但太监已经往这边过来了,前头一班宫女似乎已阅选完毕,正被另外几个太监从另一侧的侧门引出来。
她们马上就要进去了,随着太监高声唤,排在前头的秀女已经动了。
婉燕不好再嘱咐什么,只是回头紧紧看了妹妹一眼。
婉荷却将那纸包用力地攥在手心,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又快速地塞进袖袋里,十分平静地跟着队伍走入古柏成行、绿荫遍地的延辉阁中。
延辉阁坐北朝南,是个两层楼,当中开了六扇灯笼隔扇门,里头只设了四个座,今儿德妃身子不适没来,只有钮祜禄贵妃、惠宜荣三妃。
宜妃懒懒散散地靠在八仙椅上,摇着扇子:“乌雅氏又不来,可真会躲懒。”
惠妃端起茶碗笑道:“她这是老毛病了,脾胃不和,听说早起还吐了。”
荣妃转着腕间佛珠也跟着笑:“是啊,乌雅妹妹这毛病夏日里发作的频些。”
钮祜禄氏正命太监去传下一班秀女,听三妃那言语里旁的意味,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可不参合四妃之间的争斗。
德妃倒不是装病,昨个乾清宫传来的消息,几个阿哥的福晋都定下了,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荣妃、宜妃自然高兴,三阿哥和五阿哥的福晋都是荣宜二妃托母家仔细选了小两年的人。
三阿哥的福晋是亲上加亲、知根知底的董鄂氏。
五阿哥的福晋虽说出身平平,但也不看看她阿玛是哪儿的员外郎,和宜妃外家一样,那都是掌管皇庄采买的,家里富得流油!
五阿哥已经给皇太后养了,宜妃对他不抱希望,只盼着他做个快活的富家翁就行了,福晋出身太好反而是害了他。
至于四福晋。
德妃插不上一句话,不情不愿捏着鼻子认了,心里又憋闷得慌。
乌拉那拉氏与佟佳氏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以后四阿哥怎么还会顾念乌雅氏的族人?他只会越发依靠佟佳氏、亲近佟佳氏。
孝懿皇后死了三年了,她仍然笼罩在她的阴影之下。
德妃怎能不气?气了一晚上睡不着,越发苦闷,隔日一早便精神不济,吃了些早膳也给吐了出来,想到去延辉阁还要看惠宜荣三人那幸灾乐祸的嘴脸,她与她们斗了那么些年,似乎回回都因老四吃瘪,更气得头晕目眩,茶碗也摔了,这才告了假。
谁知她人虽不在,三妃还是要对着她冷嘲热讽一般,回头若传到她耳朵里,只怕这三分病也要被气成八分。
等第一班秀女进来,三妃才住了嘴。
今儿看的是汉军旗镶白旗、镶蓝旗。
这俩都是汉军下五旗,秀女的家世都十分普通。
惠妃这趟大选纯粹是瞧热闹来的,要不是万岁爷发话,她都懒得过来。
宜妃荣妃是已了却心事,也看得兴致缺缺。
一连看了两班,几乎都是略看几眼便摆手撂牌子,连问都懒得问一句。
倒是钮祜禄贵妃瞧得仔细。
一是她是个认真的人,皇上将主持初选的事儿交到她手上,她便要善始善终。
二是她想挑几个好苗子放在自己宫里。
她与四妃年纪都渐渐大了,虽说皇上不是那等喜新不念旧的人,但这一两年来,除了宜妃还有日侍寝,宫里还是各个年轻貌美的小答应们侍寝得最多。
钮祜禄氏膝下唯有十阿哥一子,就这么个儿子,也是孝昭皇后当年重病之际,为了延续钮祜禄家这一支的荣耀跟皇上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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