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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被扼得生疼,与自小练武之人的力量相差太大,黑夫人没有办法,只能兵行险招。
她双眸噙泪,转头哭诉着疼。
岑苔见她如此果然心软,松了她的后颈,手刚从穴中出来,下一瞬,黑夫人就双手成鹰爪状疾袭向她。
岑苔轻松挡下几击,在被打落束发的发带后,长发散落满背,她愤怒地钳制住黑夫人的手腕,将她死死抓牢在怀里。
“你觉得你能打过我?”
她嘲讽道。
黑夫人胸前仅剩的两块碎布也被扯去,她如今真是赤裸暴露在这个义女面前了。
岑苔将人翻转过来,低头吻住她唇角,意料之中,吻落下那刻,黑夫人的巴掌就紧随而至。
“啪”
的一声,响声回荡室内。
“你罔顾伦常!”
她这么骂。
“那你毒害亲夫又叫什么?”
她这么回。
岑苔的头斜转过来,目光中带点邪气,黑夫人想起初入裘府那天,她在院中见到这孩子时,她看自己的眼神就是这般,高傲、轻蔑、不敬。
像头野性难驯的鬣狗,敢与狼斗,敢和狮搏,浑身充斥着一股游走于生死边缘的轩眉放逐感。
——她叫岑苔,我新认的义女,别看是个女娃,打起架来不要命,我手底下的男娃都怕她。
裘远兆那时这么描述她。
黑夫人听得,奇得,心中也晓得她不好惹,遂打定主意要对她敬而远之。
新婚夜毒死裘远兆后,黑夫人那凄凄惨惨的娇弱模样骗过了所有人,独独没有骗到岑苔。
——义父身子骨何时这么弱了?积劳猝死,你们也信?
戴孝少年走到披麻少妇面前,对着陈放裘远兆尸身的棺材拜了拜,随后直视女人,尽管一双鹰眸里满是怀疑,她还是亲手捧着马帮掌门印章递给女人:“义父身死,马帮帮主之职,理应由干娘暂代。”
——她?她个无知新妇凭什么!
?
马帮元老不服,但由不得他们不服,岑苔力排众议,命人拿来棍棒,握在手中,说着不服可以与她单挑,胜了,帮主之位拱手奉上,败了,就闭上他们的臭嘴。
结果可想而知,无一人是她敌手。
望着灵堂里满地痛呼的人,黑夫人问她为什么,岑苔咧嘴冷笑,目光还是那样轻蔑,她说:“你不就是想要这个?”
话罢扔了棍棒,扬长而去,此后便鲜少踏足裘府。
明明……明明是横看竖看都看自己不顺眼的人……怎么……她怎么会对自己……
做出这种事?
黑夫人十分苦恼,很快她就无暇苦恼。
岑苔的手摸上她的背,冰冷的触感一直绵延到胸部,常年握兵器的带着薄茧的手心轻轻抚过白皙的两团,黑夫人发出一声轻喘,岑苔见她面颊绯红媚态诱人,脑中紧绷的弦一下子断开。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抢来给你。”
双膝下跪,欲望满身。
她说。
“只要你愿意为我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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