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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句貌似关心的话其实极其恶毒,不动声色就挑起田家安对自己女儿的痛恨,同时又让他觉得自己很关心他。
果然,田家安上当了,脸上的不安褪去,却显出了几分愠怒,抬手看了看手背上的抽痕,伤痕已经结痂了:“好了大半,没事的,多谢大嫂关心。”
季氏知道他脸上的怒气是因为采薇而生,因此不仅不担心反而很高兴,这才说重点:“老爷子已经发话,让二叔把三房的小宝带上,我很担心,这样一来,二叔肩头的负担太重,不知能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尽心照顾我两个儿子。”
说罢,殷切期待的看着田家安。
田家安大松了一口气,他生怕季氏还像以前那样对他有非分之想,闹出不堪的事来,他是一个读书人,是讲礼仪廉耻的,错了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了,即便季氏不要脸,他还是要脸的。
田家安微微一笑:“大嫂多虑了,金宝银宝自小在我身边长大,而我自己又没有儿子,早就把他们视为自己的儿子,即便小宝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委屈金宝银宝的,这两个孩子和我的情份不是小宝可以的。”
季氏紧锁的眉头一松:“这我就放心了。”
她也不愿意和田家安共处一室,当初那么做就是想要田家安心甘情情愿的给自己养孩子罢了,既然目的达到了,自然不会再和田家安纠缠下去,她还怕被人发现了她和田家安的秘密呢!
于是急忙转身去开门,好趁没人的时候赶紧离去,不然被人看见可就说不清了。
马氏一路说笑着把李枣花往林氏母女住的茅草屋引去。
两人刚走到茅草屋附近,就见茅草屋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季氏鬼鬼祟祟的从里面出来,紧接着田家安也慌里慌张闪了出来。
李枣花一愣,马氏故意嚷嚷:“哟!
怎么大嫂和二哥一起从屋里走出来了?二嫂也一定在屋里,我还以为我会扑个空,正好我和枣花找她有事。”
说罢,拉着李枣花飞快的向茅草屋走去,本来就只剩几步之遥,因此眨眼就到了门前。
季氏已吓得脸青白,连招呼都没有和马氏、李枣花打,就赶紧溜了。
田家安见马氏和李枣花抬脚要进屋,下意识的用身体挡住门口。
李枣花度其情形便认定了田家安和季氏刚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因此探究地看着田家安。
马氏却装糊涂:“哟,二哥这是不让我进去呢!
我就这么讨人厌吗?”
然后故意扯着嗓子对屋里喊道:“二嫂,我和枣花找你画花样子来了。”
喊了好几声,屋里都没有任何反应,马氏这才“后知后觉”
地明白过来,对田家安讪笑了两声,装作无意中撞破人家秘密的样子,和枣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田家安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傻愣愣的看着马氏和李枣花离开,有种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
林氏母女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就到了镇上。
采薇把石榴从怀里拿出,放在篮子里,对林氏道:“娘带着妹妹去买布,我去集市把石榴给卖了。”
林氏嘱咐她道:“你要小心,卖完了石榴我们要是没来找你,你就赶紧去锦绣布庄找我们。”
镇上不比乡村,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自然少不了地痞流氓,而大女儿已经有十二岁了,除了在田地里劳动皮肤有些黑之外,出落得一朵花儿似的漂亮,林氏担心有不三不四的人调戏她。
采薇笑着道:“我不会有事的,娘和妹妹去。”
林氏这才带着小满离开了。
采薇在集市上找了个空位子把装着石榴的篮子放下,自己蹲在篮子后面,把石榴在篮子里摆放整齐。
凡是从她篮子跟前经过的路人,都忍不住伸长脖子往她篮子里看。
因为采薇那六个石榴实在太大了,有庄稼汉吃饭用的碗的碗口那么大,谁见过那么大的石榴呀,而且还那么红,红得发亮,看着都令人口内生津,路人买不起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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