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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起负责?”
王施宁说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么的一声,结结实实一口,容姒又愣住了,容恩才这么亲她,小孩子溢于言表的表现总爱闹出点动静来,容妧都没这么小孩子气。
容姒还没反应过来,王施宁就捏着她的下巴,贴着她的唇吻了她,王施宁反常的她脑子都要转不过来了,是在做任务吗?做任务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她是不是又在整人?她整人也没必要把自己搭进来,她又不喜欢亲密接触,难道说那个洗手间是个平行空间,刚刚进去的王施宁和现在的王施宁根本不是一个人?
容姒尝到漱口水的薄荷味,更惊诧这个吻难道是她预谋的吗?王施宁做什么都上手很快,触类旁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她们只在第一天勉强接过一次吻,她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般游刃有余,贴着她的唇瓣舔弄,舔得她耳后发麻,抬手抓住了她的衣服。
王施宁捏着容姒的下巴扳地她唇微张,含住她的唇瓣啜吮,软软的,在身上别处体会不到的软,只覆着粘膜组织的肉的软,轻轻一下好像就会被她咬破似的,她学着容姒第一天亲她的样子老练地顶开容姒的牙关,长驱直入,去探唇内的软硬,扫过牙根,顶顶腮边的软肉,贴贴舌头,勾着上颚的部位前后搔动时,容姒回应她似的把她往外推,呼吸带出极低的轻吟。
“痒……”
容姒艰难地仰头,把自己拔开。
王施宁咂咂嘴,感觉还不错,还得是自己主导,她把容姒放倒,抖抖肩宽衣解带把挂在身上浴袍脱下,衣服也在地上蹭过她不想带上床,一条腿刚上床就被容姒一声急呼扯过压到了身下。
“小心手!”
王施宁也一惊。
容姒手在王施宁身上挡了一圈,不知道遮哪似的撑在她身上身影盖住她,语气有点焦急,“房间里有摄像头。”
“我记得啊。”
容姒还护着她,王施宁挑挑眉,心情很好,“我们知道的摄像头有一个,不知道的摄像头不知道有多少,每天又要换衣服又要洗澡,估计早被拍全了。”
容姒想起浴室那面伪装成镜子的屏幕,看着赤裸地很大方的王施宁,顿了顿,坐起来一只手开始解睡衣。
她想在上面吗?王施宁想起容姒在自己身上晕着的那几分钟,她很轻,被她压着也不难受,她对生物威胁有种本能的防备,只要想一个可以轻易杀死你的大型生物睡在你旁边,单纯在一个房她都睡不着,容姒就不会给她压迫感,就算容姒睡她怀里,哪怕枕着她睡,王施宁心里都是松懈的。
王施宁走神的间隙容姒已经把扣子全解开了,一只手不能动,一只手不灵活,她解的颇为艰难,王施宁就出双眼睛老神在在盯着她,也没有帮把手的意思,她有心的时候很细致,没心的时候就是那埋在土里碳化的阴沉木,还很神气地要主导权,殊不知底子就一我行我素没有服务意识的烂攻,还是没经验又莫名自信的那种。
王施宁看着容姒把衣服小心翼翼地从肩头褪下,衣襟半遮半掩,还带着病态的苍白的脸,肩若削成冰肌玉骨,玉人似的自有万种风情,王施宁摸了摸容姒跪在自己手边凉凉的膝盖,这房里冷,就她这身子骨衣服一脱等会再一动热起来别给折腾感冒了,不过为什么突然脱衣服?王施宁突然意识到容姒不是为了添点情趣,而是她不会让自己一个人赤裸着暴露在监视镜头下。
王施宁坐起来,把容姒脱了一半的衣服拉上去,手快到容姒喊停时王施宁已经把她千辛万苦解好的扣子又给扣上了,“我好不容易解开的!”
“别脱了再冻感冒了。”
王施宁又拉过被子,怕贸然掀起来的风吹到容姒,细心地贴着容姒的背脊扯到她肩上给她披好,就这么薄点的被子都怕压到她,“要不还是我在上面吧,没有觉得你不行的意思,是我怕你动一半没力气了,你看你解个扣子都这么费劲……”
容姒给王施宁按回去,睨着她,瞧不起谁呢。
“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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