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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她的头发,「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她用力摇头,眼睛看着盘子上排列成行的方形饼干,然后捻起一片,用力折碎,再捻起下一片,同样折碎,连续几片,直到整个盘子布满饼干碎片,他捉住她的手,制止她折碎最后一片,俯下身猝然吻住她。
他以为她会抗拒,出乎意料,她乖顺地任由他深吻,他沾染了满口茉莉花茶香和茶津,清洌的香气和温热的香舌形成特殊的诱引,他忍不住将她从椅子上揽抱起来,欲与她更贴近,她这才伸手阻挡,脱口对他说:「你以后别再吻我了。
」
不像抱怨,不似责备,语气更像是宣告,但她眼里却闪烁着惶惑。
她转身将满盘饼干碎片倒进垃圾桶,那晚没再和他交谈。
殷桥自此如她所愿,不再吻她。
和夏萝青之间,他不需急切或担忧,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即使名份上的意义大过实质上的,这个名份替他框住了她,她无法任性消失在他们共居的宅子里,不像以往所追求的女人,稍有闪失,女人可以搞失踪、使性子、耍心机,让他坐立不安,要他立下警言,要他交托出完整的心。
夏萝青不同,她从不向他索求,她安静又忙碌地几自生活,她脑袋里旋转着一个他进不去的小宇宙,让他对她保持高度的兴趣。
至于他的工作,像静水流深般进行着。
陈士敏最初的压抑隐忍,终于妥协于再能干也对抗不了的殷桥家世。
他慢慢娴熟于那些应酬事务,接收了殷桥交付于他的客群人脉,为部门带来预期外的营收数字。
殷桥为自己的用人术骄傲,他在高层会议里说话渐具分量,他的管理不需事必躬亲也能有显着效果,外人对他的评价有了转变,游戏人间的富三代也有运筹帷幄的专业能力。
在应酬酒叙中,无论是以前的酒友,或是工作伙伴,或是事业对手,他从他们嘴里听到的奉承、屈意小心、拐着弯探口风的情形变多了,洒脱尽兴地说浑话的机会少了。
他自小在殷家长辈的各种交接见惯这种局面,内心倒也不觉得唏嘘伤感,不过是对这类变质的聚会生出不耐烦,开始借口婉拒。
殷父这一房在老太太面前地位更加稳固,殷桥的背脊成了隐形的箭靶,他清楚那些同姓堂手足和异姓表兄弟姊妹如何想方设法取而代之,但他不在乎,从小到大,他没为这群人担心过,他父亲一直以来这么告诉他,不需要担忧不是对手的对象。
心情从容了,举止就多了分闲适,当别的男人必须汲汲营营于前程而显得局促紧张时,他的闲适无形中为原有的魅力添彩。
有一段时间,殷桥确实认为他的未来会如同电扶梯一样向上运转输送着,就像出生在殷家是个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被赋予了水到渠成的美好人生。
虽然有个连亲吻都不让他称心如意的妻子,他也没停止这样想过。
上了轨道的工作使他有较多余裕对付家里的妻子了。
对付是个缺乏温柔的辞汇,用在夏萝青身上却再正确不过。
他那晚在她眼里看出来了,她为自己的心绪被撩动而不安;他在那个吻里也感受到了,她为热恋中的人才会发生的亲吻而懊恼,所以她说:「你以后别再吻我了。
」
他隐约理解了,那长期在他面前漠不动心的模样,其实含着半真半假;半真缘于她先有了心仪的对象,半假缘于她外公严厉的家训而培养出来的武装能力,武装自己不动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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