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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凑过去,那人就像碰见救星似的,两眼泛起了光芒:“这位郎君,您要买鹦鹉吗?会学人说话的。”
“你这鹦鹉既然会说话,为何要把它的嘴给绑上?”
许墨瞥了他一眼,开口问道。
他的确是对这只鹦鹉颇感兴趣。
但…更感兴趣的是,明明这只鹦鹉的卖点是会说人话,可它的嘴巴却被绑了起来。
而且刚才那些唐人厌恶、嫌弃的神情,并非针对这个异邦商贾,而是投向这只鹦鹉身上。
说起这个话题。
异邦商贾神色拧巴起来,本就黝黑的脸,又黑下去几度:“这…嗯…”
结结巴巴,只有一些语气词,别说完整的一句话,就是完整的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你既然拿出来卖了,又有什么不好说的?”
许墨皱起眉,挥了挥手,“莫不是来消遣人的?”
异邦商贾猛地摇头:“小人哪敢消遣郎君,只是确实有些难以…难以启齿。”
“这鹦鹉生的好看,就是嘴臭了一些。”
嘴臭?
许墨一挑眉。
说到这,这位异邦商贾重重叹了口气:“小人是爪哇人,三个月前带着这只鹦鹉来的大唐。”
“本以为这稀罕物能卖出大价钱,一开始也的确谈好了价钱,能卖足足十匹绢布。”
“可谁知道,来长安的路上,它不知从哪学的脏话。”
“开口就骂!
硬是把小人的生意给搅和黄了。”
“到现在小人就是开价一百文,都无人问津。”
鹦鹉会说话,哪怕是骂人,都是个趣事。
得…骂得多难听,才能让人不要它。
“把它嘴解开,我倒要听听它骂人有多难听。”
许墨撇了撇嘴,挥手示意。
异邦商贾点头,毫不犹豫地解开。
要是想把鹦鹉卖出去,这是必须要克服的难关。
他小心翼翼地把鹦鹉从笼子里拿出来,腿上捆着的绳索缚在自己手腕上,再轻轻拔掉它的嘴套。
鹦鹉扑扇着翅膀,飞到这个异邦商贾的脑袋上,低头啄了起来。
一边啄,还一边开口骂道,是字正腔圆的洛阳腔。
“绑你爹!”
“绑你爹!”
许墨微微一仰头。
异邦商贾缩着脑袋,苦笑着:“郎君,您也瞧见了,它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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