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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是同一个爹妈养的,连家两个女儿脾气秉性差别之大,能让人惊掉下巴。
与恬淡秀雅的大女儿不同,二女儿连盈盈是个典型的疯丫头,从小到大,偷鸡摸狗,上房揭瓦,没有她闯不了的祸。
如今长成了大姑娘,换上一身锦缎罗裳,学会了对镜贴花,这才稍稍矜持了些,可是骨子里的调皮捣蛋时不时还会冒个头,一天到晚在外疯跑,别说大家闺秀了,恐怕连边儿都够呛能扒上。
还没等南星点头,连盈盈一把抻过他的胳膊,顺势就往集市的方向拖,“郁哥哥,快走!”
南星:“……”
齐寒石忙完手头上的事,急匆匆赶到集市与南星汇合,还未站定,便看见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情窦初开的齐大少爷坚信自己没有断袖之癖,但是对于南星,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在心底生根发芽,蔓延至此,竟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胸腔中起伏的醋意让他确定,自己对于南星的感情是排外的,已经无法再容下一个连盈盈了。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来,状似无意地插到了两人中间,对着连盈盈道:“连姑娘怎么今天有兴致出来赶集?”
“自然是想出来就出来喽。”
连姑娘大概是嫌齐寒石碍事,干脆从身后绕过他,一把拽住南星另一侧的胳膊说道:“郁哥哥,咱们去那边看看。”
看着她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南星,齐寒石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恨不能一记眼刀掀飞那个臭丫头——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郁哥哥”
三个字是随便叫的吗?
临近除夕,这已是年终岁末最后一个大集。
对于歙州百姓来说,这一年间大灾小灾不断,过得十分艰难。
然而,无论日子再怎么辛苦,一年到头,总要有几天能够松开勒紧的裤腰带,敞开肚皮美美享受一番。
熙熙攘攘的集市喧嚣,承载的却是底层人民关于过年最质朴的诠释。
连盈盈兴奋地好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拖着南星在集市中东游西逛,忽然她满眼放光,停在了一个售卖饰品的摊位前:“郁哥哥,快看这香包好漂亮!”
说完,她抓起一个,拎到了南星面前:“你看,这上面还绣着两朵并蒂莲”
,没等南星回答,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道:“真香呀”
。
连盈盈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住南星眨巴了两下,言外之意昭然若揭——郁哥哥,你能不能送给我。
要知道,在大燕朝,青年男女互赠香包,可被看作是定情信物。
齐寒石气得险些爆炸,他担心南星一时犯傻,真的掏钱买给她,急忙挤到了两人中间,转移话题道:“咱去尝尝对面的水煎包?据说特别好吃。”
连盈盈充耳不闻,攥着香包不松手,叹息道:“好想买一个,可惜没带钱。”
“我给你买!”
齐寒石脱口而出,话音刚落,又觉得自己一时脑热,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往回找补道:“要买就买三个,我们一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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