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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仿佛生怕对方不尴尬似的,又结结实实地补了一刀:“后庭之痛,疼起来,那可真是……嘶——”
为了表明感同身受,他甚至将五官皱在了一起,眼睛聚起光来,像是能够穿透人体,死死地盯住了南星后面的那处地方。
南星:“……”
“不过贤弟莫怕,”
林谨如拍了拍胸脯道:“为兄苦心钻研多年,制成了一种良药,你拿去抹上,包你三日内生龙活虎!”
南星:“……”
“要不——”
他凑上来挤眉弄眼道:“为兄亲自为你抹上?”
“滚!”
几场秋雨之后,气温倏地调转矛头,寒凉所向披靡,转瞬便裹挟着刺骨的凛冽接踵而来。
庆王府早早便生起了暖炉,在一片热气氤氲之中,蒸腾出了昏昏欲睡的暖意。
对于万事不将就的庆亲王而言,他似乎更喜欢抱着南星这个软香温玉的大暖炉不撒手,倘若能有什么办法将人随时随地的挂在身上,那自然再好不过。
若说起来,这样的温存还真是来之不易。
自从上次被他霸王硬上弓之后,南星足足瘸了半个月有余,自此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很是没有好脸色看——别说让他抱了,连碰都不给碰!
得亏周祺煜肯拉下皇亲国戚的颜面低三下四地哄着,情况这才稍稍有所改观。
不过南星一朝被蛇咬,铁了心地不肯就范,周祺煜倒也不勉强,衣冠楚楚地揣起一副正人君子的体面,仿佛自己多么清心寡欲似的,反倒衬着南星一惊一乍,小题大作了。
这一日,洗漱完毕后,南星打着哈切躺上床,照例被周祺煜当作暖炉舒舒服服地抱在怀里,窗外的风声若有若无地刮过,室内的安神香升腾起了袅袅轻烟。
刚一沾上枕头,无边困意就如同潮水一般兜头而来,南星在半睡半醒间,隐约听到身后的周祺煜开口道:“过些天,我要出趟门。”
“出门?”
南星的睡意蓦地散去了大半,蹙着眉睁开眼道:“要去哪儿?”
“雍州。”
“那么远?”
周祺煜点了点头,低声道:“那边近来不太平,叛乱渐成气候,内阁商议之后,想让我过去看看。”
“叛乱?”
南星听得心头一紧,转过身问道:“那岂不是很危险。”
周祺煜不置可否,神情淡淡道:“年前雍州遭过一次灾,农田荒芜大半,民怨沸腾,揭竿造反者不在少数,近来又有外族蛮人掺和进来,局势不太乐观。”
“可是……”
南星原本想问,既是地方性叛乱,陕甘总督一众官员明明都驻守在那儿,为何非要他一个亲王大老远地赶过去。
可是转念一想,这大燕上下,除了一个不务正业的皇帝爹和一个骄奢淫逸的太子爷之外,整个皇室能拿出去抛头露面的,也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况且,周祺煜又是大将军方进中的义子,与各地驻军关系匪浅,将他派过去,倒也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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