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经他这么一说,不少老人想了起来:“对,以前寺里是有一个走路很慢的和尚,后来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香客毕竟是去求佛上香的,上完香就走了,即便寺里少了一个人也没人会在意,更不可能去追究了。
陈云州指着左侧的这具骸骨道:“所以这很可能是慧明,那另一具是谁?空净大师?十年前,山上就三个和尚吧?”
老头点头,却说:“大人说得没错,空净大师到这五平寺收了两名弟子,寺中总共就他们师徒三人。
但这具尸体不可能是空净大师,因为九年前大师圆寂后火葬了。
而且九年前,我好像还在寺中见到过慧明师傅。”
也就是说,这具骸骨不是慧明,那是谁?
陈云州可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庐阳县偏僻,人口不多,又没什么新鲜事,来个陌生人都会一堆的人围观。
真要有两个外来的和尚到此,住在附近的人不可能没看见过。
而且这具骸骨腿疾都跟慧明一样,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
他瞥了一眼慧心:“慧心大师,我们上山这么久,寺中只有你们师徒三人,你师兄慧明去了哪儿?”
慧心表情有些黯淡:“此事说来话长,九年前,师兄因一些琐事跟师傅吵了一架,留下一封信便下山了。
师傅也因此气得一病不起,没多久便去世了。”
陈云州眉峰很轻地挑了一下:“是吗?”
慧心叹道:“那封信就放在贫僧禅房书架最右边那个盒子中。”
陈云州吩咐柯九:“你去把盒子拿过来。”
柯九蹬蹬蹬地跑下了山,不一会儿就将盒子拿了回来,递给陈云州。
陈云州打开盒子,取出信打开,信纸泛黄,纸上的墨迹颜色很淡,一看就有不少年头了。
陈云州飞快地扫了一遍,视线落到信的末尾:“是封负气信,不过信的结尾处落款不是慧明,而是慧心!”
“大人为何要胡说,这封信上没有落款!”
慧心大师急忙否认。
陈云州笑了,缓缓合上信,哂笑:“是吗?大师可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明的?”
慧心大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陈云州咄咄逼人:“怎么,很难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在场的百姓和衙役都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紧张气氛,口干舌燥,头皮发麻,一个个全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喘。
不等慧心说话,陈云州声音陡然变得锐利激昂,不给慧心说话的机会:“因为你不敢说,一说就暴露了。
我该唤你慧心还是无名氏?”
慧心大师眼皮狠狠抖动几下:“贫僧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陈云州指着地上的骸骨,冷笑:“真正的慧心已经化为了尸骨,你不会冒充慧心九年就忘了自己叫什么吧!”
陈云州这话如平地一声雷,轰得人头皮发麻,一瞬间,偌大的山上竟鸦雀无声,只有北风呼啸拍打着树叶的哗哗声响。
慧心勃然大怒:“阿弥陀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知贫僧或是这两个不争气的徒儿哪里得罪了大人,大人要如此处心积虑地针对贫僧,一次又一次地往贫僧身上泼脏水,如今更是连贫僧不是慧心这样荒谬的话都说得出来。
看来大人是下了决心,一定要治贫僧的罪了。”
这是暗指陈云州滥用职权,刻意针对他。
慧心的忠实信徒自然也是不信的,反应最大的莫过于苗阿芳,她涨红了脸,红着眼睛骂道:“你……你血口喷人,想用我诬陷大师不成,又给大师扣这种帽子。
你这人太坏了,你会遭到报应的!”
“聒噪!”
陈云州懒得搭理苗阿芳这个拎不清的,示意柯九,“把她的嘴巴堵上。”
柯九早烦透了苗阿芳,在地上抓了一把干草塞进她的嘴里,好了,这下安静了。
();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