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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出让陈末年满意答案的后果就是受罚,陈末年不会对他动刑,他的手段只是在精神上摧残一个人,换另一种方式羞辱。
他让裴子西换了一身女子的衣裳——当然裴子西是不愿意的,站着不肯动,罚这件事对陈末年来说是必行的,不可违背的,这个时候他变得铁面无私。
他拍拍手,也不用言语,就有一群人进来把裴子西拖走,按着他换了一身衣裳。
“陛下乖乖听话,这衣裳就只穿一时。”
站在屏风后面的陈末年听着里面裴子西挣扎的动静,不徐不疾地说,“若是陛下非要让臣难做,那以后陛下连龙袍也不用穿了,日日穿着这个在这后宫里同后妃混在一起倒也不错。”
里面的声音果然小了些,陈末年十分了解裴子西,要他屈服还不简单。
换了一身衣裳的裴子西磨蹭着不肯从屏风后走出来,陈末年也不恼,自己绕了进去。
“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陛下金屋藏娇了。”
他的身上是一袭雪青色的蔷薇宫裙,细致华丽间又有几分雅致,裴子西本就生得秀美,如今这样散着乌发的样子更是叫人辨不清男女。
凝脂肤,芙蓉貌,蔷薇裙,陈末年将人慢慢端详,从头到脚,不管是腰身还是样貌,都同他预想的不差分毫。
对了,就是这样。
他的视线一直没有从裴子西的身上移开,亘古尘封的眼底似有什么东西一点点裂开,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声音有些不稳的沉哑:“琵琶。”
宫人很快拿来了琵琶,陈末年这才收回视线看着手里的东西,指尖紧了紧,走到裴子西身边:“陛下的琵琶。”
忍辱负重的裴子西僵硬地接过,抱着琵琶生冷地站在那里,但是他光是这样站着,身形袅袅,身后华丽的衣摆像是莲花铺开,侧影被烛火一笼,凭空从眉眼里生出几许恍惚的柔情。
让人觉得,他真的值得被人娇惯地藏在深宫做个宠妃。
“画师。”
陈末年退了两步,让他独成一幅绝色仙卷,“作画。”
作画?裴子西瞬间惊惶地看过去,明显是不愿,陈末年现在倒也不强硬了,反而有心思哄他:“一幅画而已,只要陛下应下这事,今日的事情便完完全全揭过……日后也不考了。”
裴子西站了一个时辰,画师才把画作完,期间陈末年一直不曾离开,就站在一边看。
等到画作好之后裴子西才被宫人扶着在软榻上坐下,他腿都站得僵疼,有伶俐的宫女给他按揉,裴子西把琵琶交给了身边的人,看到陈末年正拿着那幅作好的画看,明显是十分满意的,裴子西也瞥了一眼,觉得画中人并不像自己。
他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样子,真的像个宫妃。
裴子西收回目光,陈末年却拿着画到了他身边,当着他的面题了一句诗。
画被收起来,画师走了,宫女也都退下了,陈末年挨着裴子西坐到长榻另一边,手自然而然地落到他搁在榻上的腿上:“还疼吗。”
“不疼。”
裴子西仿若惊弓之鸟,他一碰他就极不自在地缩了缩腿,又赶紧将腿放下。
两人并坐着,气氛极为微妙,现在对自己这样关切的陈末年,让裴子西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冒出一些画面来。
之前他看那春宫里头说,男人对女子做了那些事情之后,便要极为关怀女子的感受,要柔情蜜意地疼爱她才能让她对他放心,这是一种手段。
虽然陈末年明显不合适“柔情蜜意”
这个词,但是他这样关心自己,裴子西还是觉得心里发毛。
“这衣裳……”
画也作完了,这衣裳是不是就也该换下了?“陛下穿着好看。”
四两拨千斤的回了一句,却并没有要他换下的意思。
裴子西看着他去书架上取了一本书下来,一边翻一边说:“臣虽然答应陛下不考陛下的书,但是陛下也不可荒废,还是要看的。”
“正好臣现在在这里,陛下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
说着他把手里的书摊在裴子西面前,竟然是一本春宫,那些淫乱污秽的画面让裴子西面热难堪,尤其是面前这个人是一直折辱他的陈末年,尤其是他竟然一副公事公办的坦荡语气。
“好好看,以备不时之需,万一哪天晚上陛下看书忽然就开窍了,宫里就该添一位皇子了。”
暗暗攥紧了手指,有他在身边,裴子西翻都不敢翻,视线左右闪躲就是不敢落在书页上。
“陛下不想看这个?”
裴子西还没来得及说话,陈末年已经换了另一本书摊在他面前:“那这个呢?”
裴子西看去,第一眼倒没看出什么分别,同样都是衣衫不整袒胸露乳的人罢了,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上面画的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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