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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到底怎么了,仙君发现咱们偷偷送信的事了?仙君罚了你吗,有没有说过最后要如何处置咱俩?”
陶玄景坐在桌边,喝了口冷水,半晌才缓过神来道。
“已经发现了,罚我连夜准备纳采礼,你是从犯,仙君说下不为例。”
“哦……纳采礼?”
岳闻朝懵了。
是啊,陶玄景疲惫合眼。
他被封住法力,连夜不眠不休,潜入海底一点点捞出来的纳采礼。
也就是他运气不错,刚好摸到一艘沉船,从船底寻到数个保存完好的宝箱,否则到现在还无法回来。
岳闻朝露出同情神色,虽然同是水神麾下,但面前星官却是木属的灵族出身。
要他下海底去打捞宝物,着实有些折磨了。
不过没死就成。
岳闻朝松了口气,担忧道:“那灵讯的事怎么办,还要继续送吗?”
“拿命送吗,”
陶玄景彻底闭眼,“仙翁要罚便罚吧,反正我是不管了。”
知情不报,回去的确要挨罚没错,但受再大的责罚,也不及丢掉小命重要。
岳闻朝挠头,不过很快高兴起来道:“也行,那我去告诉公子大伯,说明日可以与他一起进山打猎了。”
陶玄景:“……?”
虽然被清早的纳采礼震撼到,但日子总归是要照常过的。
董念戳着阮祺的脑门,叮嘱他回去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收拾了货摊,准备赶去村口外卖早点。
阮祺的困意早就烟消云散了,帮忙背着竹筐,乖巧跟在后面。
早点卖的依旧是炊饼和咸豆花,阮祺也没吃饭呢,厚脸皮讨了两碗,和清珞凑在一起用早饭。
炊饼是加了葱花的,蒸得咸香松软,阮祺掰了半个给对方,压低声音问。
“快点老实交代,送那些纳采礼究竟是哪儿来的,你不是在关外做生意吗,怎么又跑去做海运了?”
关外指的是西北或者北方,距离海边可隔着不短的距离呢,要是什么样的买卖,才能从西北一直做到海边。
清珞神情淡然,只稍稍扬了下眉,没等出声就被阮祺一把揪住。
“不许编假话!”
两人同床共枕这么久,对于这人的性情,阮祺不说完全了解,猜中七八分还是能办到的。
眼前人目光灼灼盯着自己,清珞失笑,塞了勺豆花给他。
“好吧,我过去的确是管着摊事情,范围从南到北都有,不止是关外和海运。”
“嗯。”
豆花是新做的,鲜嫩爽滑,里面加了辣子和脆花生,阮祺面无表情地咀嚼,目光依旧紧盯着郎君,示意他继续坦白。
“手底下人比较多,有些连我自己都认不清。”
范围很大,手下人很多,阮祺突然想到种可能。
“是类似商会那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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