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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笑着开了口,“没关系的锋子,人生不是二选一的选择,你被学校开除不代表人生就完了,学习可以继续,学校还可以再找,在我看来有些东西也和这些同样的重要,你爸我以前还蹲过监狱,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活着。”
他停顿了一下,眼眶忽地泛红,“锋子,你妈妈的死我已经释怀了,浑浑噩噩这么多年已经足够了,我现在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这些年我没有做好一个父亲,让你承受了太多。”
他的声音颤抖着,脸上的笑容变得苦涩,“锋子,你能原谅我吗?”
这时门外传来警察的声音,提醒探望的时间要到了,少年紧握着拳头,听到李伍达的话,愧疚和悲伤煎熬着他的心,他低着头,不敢看坐在对面的人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话,只能发出一个沙哑的声音。
“爸……”
探望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在之后的时间里他依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怨过李伍达,但从来都不恨,怎么可能会恨呢?在他妈妈死后,他和李伍达一样过得浑浑噩噩痛苦不堪,他们父子谁也责怪不了谁,因为他们同样都是废物,都保护不了这个世界上他们最爱的人。
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和李伍达说出原谅的话。
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思绪被拉扯了回来,他在黑暗中朝楼梯口的方向看过去,有人出现在楼道尽头,朝里面的方向走两步后就停了下来,两秒之后,那人又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近,在看清他的脸后,惊讶地喊道:“疯子?你怎么蹲在我家门口?”
现在是周六的凌晨四点,丁宜航刚从嘉玩网吧回来,本来他想上个通宵,但他女朋友打电话来让他早点儿回家他不敢不听,虽然四点也很晚了,但比起以前直接一觉在网吧睡到天亮可早太多了,而他们家就在网吧旁边的老小区里,西街正中央,走五分钟就到了,很近,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点疯子会跑到他们家门口蹲着。
黑暗空旷的楼道里只有声控灯昏黄的灯光,蹲着的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站了起来,这时丁宜航闻到了一股难闻的铁锈味,像是干涸的血的味道,但是疯子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从楼道后面射来的微弱灯光也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有什么黑红色的东西沾满了他的双手。
他察觉到了什么,开玩笑的话到了嘴边被咽了回去,脸上的笑也收敛了回去,他动作利索地掏出钥匙,两下开了门,进来之后又啪地一声关上。
接着他钥匙一扔就打开了灯,在明亮的白炽灯下,丁宜航这才看清了李瑞锋的模样,他的双手和双臂都沾满了凝固的血液,黑色的衣服不明显,但能看出大半的布料都染着深色的痕迹,他进来以后就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神情默然,带着些怔愣的呆滞。
丁宜航什么都没问,伸出手拉着李瑞锋的手腕就往厕所走,把他甩到花洒下面歘地一下打开开关,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了下来,白色的地砖上瞬间冲下淡红色的液体,做完这些,丁宜航对着花洒下的人笑了笑,“疯子你先洗洗。”
说完他就出了厕所关上了门,又去自己房间找了两件干净的衣服和裤子扔进厕所里,接着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五分钟后,厕所里的人走了出来,穿着他的黑色运动裤和短袖,走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点上。
两个人沉默着在狭窄的客厅里抽烟,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泛黄的墙壁上挂着一个老钟,秒针走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一分钟后,李瑞锋的烟抽完了,他把烟头摁灭在透明的烟灰缸里,朝丁宜航道:“钉子,再借我一件黑色的连帽外套。”
“好嘞疯子哥。”
丁宜航笑着站了起来又去房间翻了一件黑色外套扔给他,李瑞锋接过后立刻就穿上了,接着他走到门口,朝丁宜航说了声谢谢。
上一次见到李瑞锋是半个月前得知他要被关进拘留所的时候,丁宜航和盛风得知消息的时候都很惊讶,但很快就想通了原因,不用问他们知道疯子肯定是为了别人才进去的,因为疯子以前都这样帮过他们,只是没到要拘留的程度,他们这些像野狗一样的人其实刚认识的时候也都是谁也看不惯谁,打架打过好几次,每次都头破血流,只不过他们都打不过疯子,后来打着打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兄弟,像是几只孤独的动物聚在了一起。
丁宜航站在客厅里,在李瑞锋伸手开门时叫住了他,“疯子,你去了户城还会再回来吗?”
李瑞锋静默了两秒,答道:“我去不了了。”
丁宜航一愣,“为什么?”
“没有去的理由了。”
少年背对着他,声音平静。
丁宜航张了张口,想问些什么但全都卡在了嘴里,丁宜航整天看着嘻嘻哈哈的,其实心思很细情商也很高,不然也追不到女朋友,他知道疯子今天肯定发生了一些事,他想问那个消失的理由是什么,想问他身上的血是谁的,还想问他现在要去干什么。
疯子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从不主动说自己的事,但如果他现在问了他肯定就会对他说,疯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他们百分百的信任从不隐瞒任何事,但是他问不出口,因为直觉告诉他答案会很残忍,要疯子亲口说出那个答案只会更残忍,于是丁宜航低下了头,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揪着后脑勺的头发,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那疯子,过两天晚上有空吗?”
“盛风的妹妹盛叶在那天过生日。”
他低头笑着,眼里却忍着不知名的悲伤,“盛风请我们去东街撸串。”
闻言,门前的少年轻轻地笑了,“你们去吧。”
拳头瞬间捏紧,丁宜航再也笑不出来了,前方传来开门的声音,那个孤独的背影掩盖住了向上拉扯着的苍白的嘴角,他听见李瑞锋在离开前朝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不用等我。”
西街的筒子楼是老城区规划拆迁的第一批建筑,总共六楼,零几年那会儿是工厂的宿舍,热闹得很,现在人基本都搬走了,剩下的也都是一些租户,也住不长,白天这里看不到几个人影,只有傍晚的时候下了班的人才从外面零零散散地往楼里走。
这些人里有年轻的小伙子小姑娘,早早的辍了学打工,也有中年男人和妇女,没上过学没读过书,凭着手艺做一天活儿得一天报酬,他们之间互相也不认识,只是住在一个地方有时候会碰上面的关系。
夕阳的余晖从天边照来,筒子楼的背面投下一大片的阴影,片刻之后,一个男人慢慢地出现在了阴影里。
男人个子高大,明明是深夏的夜晚,却穿着长袖的深色外套,他带着黑色的鸭舌帽遮住了上半张脸,只能看见从脸上滑落的汗水和苍白干燥的嘴唇,他沿着楼的墙根往正门走去,尽量躲在阴影里,走到正门旁边后,他从左边的楼道里进去,一路上了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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