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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千山装看不见,他又翻了翻账本子,哎哟一声道:“我三奶奶这是犯病了吧?嫂子,你知道三奶奶平日里吃的那个人参养荣丸放哪里了吗?赶紧给三奶奶吃。
说起来三奶奶吃的这养荣丸还是我娘当了自己的簪子镯子给买的呢。”
陆大田的手直哆嗦,着急的喝道:“还不赶紧起来,你在这里撒什么泼?给我滚回西屋!
!”
王金柱看热闹不嫌事大,道:“别走啊,三婶儿这身子确实不咋地,怎么能让人家广明家的当首饰给买养荣丸了呢?那玩意儿可不便宜啊。
三叔,这个钱你可不能让人家广明家的掏了。”
陆大田的脸跟泡了黄连似的苦出汁子来了,他连忙道:“怎么会呢,不会,这个钱我们自己掏……”
“是她乐意给我买的,不是我愿意买的!”
陆张氏连忙跳起来大声道:“她乐意给我掏钱!”
“人家怎么就乐意给你掏钱了?人家孩子都没四季衣服穿,就乐意当首饰给你买养荣丸吃?老妹妹,这事儿你可得拎清楚啊,说出去别人可不认这个理儿。”
王荣华沉了脸,“不知道的还以为秀才公家不乐意养你们老两口,让你们老两口去别人家蹭养荣丸吃呢。”
家里正在读书的童生和秀才公是老两口的心尖子,如今被拎出来做一个不孝又一个不管,若是传出去简直就没法儿活了。
陆张氏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愤怒的瞪着陆千山,眼里恨不得喷出火来。
她十五岁嫁到陆家,十六岁生了大儿子之后,就哄着骗着让陆家老两口把管家权利交了出来,死死攥在手里。
从那之后她就是村西陆家的管事媳妇儿,最后就连老两口都不得不哄着她,好在她手底下讨生活。
那老两口在陆张氏三十岁的时候前后脚走了,这一走,陆大田的两个兄弟就闹着要分家。
陆张氏仗着自己大儿子刚考中童生,死活攥着大头银子,就给那俩兄弟一家五亩地打发了,最后气的那俩兄弟一个拉家带口远走他乡,一个在村子里种地,不过再也不搭理陆大田这一家,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陆张氏手里攥着银子,还生了五个儿子三个闺女,家里还有三十亩地,日子过得极为宽心。
所以今年都五十五岁了,头发愣是没有几根白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皱纹,比别人家五十五岁的老太太看上去要年轻个十多岁。
可是今天,她受了大委屈了!
陆张氏平日里梳的水光溜滑的头发也乱了,簪子也歪了,因为撒泼打滚还滚了一身的土,看上去及其狼狈。
她想哭号,但是因为心尖子被人攥在手里,只能忍下去,忍的她浑身只哆嗦,然后扶着陆秀秀的胳膊踉踉跄跄的又回到了西屋。
“这一家人都脏心烂肺了!”
她斜靠在炕头上,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脏心烂肺,老天爷怎么不打个雷劈死他们!”
陆秀秀考虑的到不是这陆广明一家子是不是脏心烂肺,而是她不想搬走。
在这边住着多好,自己有一整个炕柜可以用,平日里还能招她几个侄女儿过来陪着住。
可是回去呢?自己家的房子格局跟这边差不多,可是架不住家里人多啊。
如果要搬家回去,她就得跟老爹老娘住一间屋,陆大田喜欢抽旱烟袋,平日里弄的屋子烟气缭绕臭烘烘的,睡觉还打呼噜。
而且她回去,就只能分一个小小的炕柜用了。
陆大田家人口多,老头老太太跟老姑娘住正房东屋,老大一家子住西屋。
两边各有三间厢房,就是给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住的。
老二老三家孩子多,可是再多也都挤在那一张炕上,夏天倒还好说,地上扑点儿稻草或者木板就能睡觉。
可是冬天到了,一家子五六口大的小的都挤在一起睡,大人跟孩子中间就拉个帘子,做什么都不方便。
自从来这边住,那边老大家就直接占了三间正房,老二老三占了两边的厢房。
而且这边院子宽敞,后面还围出来一个小院子,小院子里也有两间房,不过如今成了老五的书房,大孙子回来也会住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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