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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再不同,禹鹜也吃得比之前少,毕竟晒在木框里的肉全进了他的肚子。
吃完后,纪池在陷阱洞上面的干草上又放了几块茯苓,把剩下的几条鱼放进木框才钻进了藤屋。
禹鹜正躺在那块暗红色皮毛上,玻璃球状的眼珠子随着纪池的身体来回移动。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来到纪池身边,上下看了一遍,找到纪池枕在脑袋后面的右手,低头查看他手背上的抓痕。
那几条爪痕的长度不到五厘米,有轻微结痂的现象,早就不渗血了,也并不疼。
纪池挣了挣手,没效果,因为禹鹜的注意力从抓痕移到了他没有毛发的手。
禹鹜按了按他的手心,又捏了捏,抬头看向他,不过他们的视线没碰上,因为禹鹜在观察他的脸。
他盯着看了几个眨眼的工夫,抬起手摸了过来。
纪池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双异于他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脸。
禹鹜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喉咙里发出一阵愉悦的声音,接着,视线往上移动,脸颊,鼻子,眼睛,最后跟纪池的视线碰在一起。
纪池的脸上平静无波,眼神也同平常一样缺少温度,跟那道毫无杂质的眼神撞在一起,仿佛更添了份死气沉沉。
禹鹜摸了好一会儿才拿开手,嘴唇蠕动,吐出一句什么,倾身扑过来用自己粗糙的脸颊开始蹭他的脸,脖子,胸膛。
纪池咽了下口水,眼神凝住,一动不动。
禹鹜在他涤纶布料的短袖上蹭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舒服,一把掀开,俯身闻了闻又贴上脸,刚蹭了两下突然停住,他抬起头耳朵动了动,听着外面的动静。
凝神,专注,一脸警惕,他前一刻懵懂,放松的样子已经消失不见。
外面又响起一阵“扑簌簌”
声,眨眼间禹鹜就已经窜了出去。
大概是红毛兔落网了,纪池闭了闭眼,整理了一下被禹鹜弄乱的短袖,起身出了藤屋。
刚出去,禹鹜就一脸喜色地提着两个软塌塌的死物窜了上来,他朝纪池晃了晃手中提着的,脖子已经移了位且死透了的红毛兔,脚步轻快地过去放进了悬在空中的木框里。
纪池看向荡在空中的木框,里面放了两个红毛兔和几条鱼,满满的。
他想象了一下没收拾的死物晒干后的样子,舔了舔唇,刚想去拿出来,下面又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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