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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谢潋进屋后,江也反手去关门,“屋里有点乱,”
锁舌磨损严重,他使劲扽了两下才把门带上,“你随便坐。”
谢潋第一次进他卧室,左右四周看了几眼,最后目光落到淡蓝色的被褥上。
江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噢,那你坐床上吧。”
“不是,”
谢潋笑了一声,“我在看你的被罩。”
谢潋两根指头提溜起被子的一角,被单伸展间,上头卡通垂耳兔的印花被完整地展现在江也面前。
正当江也终于明白谢潋在揶揄些什么的时候,谢潋偏偏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嗯,真可爱。”
可爱?是被罩可爱,还是什么可爱?江也被这含糊不明的一句话弄得羞愤欲死,极力想要择清自己和“可爱”
的关系。
“这是我妈买的。”
他说。
谢潋挑起眉毛,指尖捏着兔耳朵搓了两下,在江也气成了圆鼓鼓的小包子才松开手。
他很坏心眼地弯了弯嘴角,接着转过身,单单将一个好看的笑留在原地。
这笑让小包子中了招,立刻被谢潋的笑,亦或是自己的悸动定在了那里,因而只得动一动眼睛,看着谢潋逛到了他的床头。
“小夜灯……”
谢潋半蹲下来,屈着指头去敲插座上长出的“红砖房”
,“你晚上怕黑?”
“嗯,”
江也点头,“有一点。”
岂止是一点。
江也垂下眼,很快地咽下一腔委屈,没叫谢潋看出端倪来。
可是谢潋不需要端倪的暗示,便已经想到了什么。
每一个念着江也的夜晚,他都只能靠翻搅陈旧的回忆来供自己产生虚假的满足感,只是最后脑海中的景象愈发清晰,空荡荡的胸口却日益贪婪,成了无底洞。
谢潋蹙眉,“那天在实验室你叫住我,原来是因为这个。”
“其实没有那么夸张,”
被丢下的人反而挂起了宽慰的微笑,试图安抚起遗弃者来,“真的。
怕能有多怕呀,哪有男生这么胆小,这说出去可太丢人了。”
谢潋久久地沉默,似乎在品味讽刺的不对等关系。
过了好半天,他站起身,对着江也低声道:“我以前挺过分的吧。”
江也的诚实的眼神将答案递了出去,并让对面百分百接收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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