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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自照料着,没成想那株梅树在春末时节居然在枯枝上又开了花,卫嬿婉十分高兴,又让人追了肥,等皇帝再来永寿宫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满树的红梅花开。
卫嬿婉看皇帝心情还算不错,忙借机说了好些吉祥话,意思是承沐了皇上龙气恩泽,才有了枯树生花的奇景。
皇帝先前听说了皇贵妃从翊坤宫挪了棵半死的梅树,本来还觉得皇贵妃做什么又犯傻,给自己的永寿宫寻晦气,没成想她并没有在意是曾经的死对头宫里挪来的,竟然亲自照料了这株她往日里进献给皇后的梅树,而且还给重新养活了。
皇帝心里有些感慨,这只小雀儿终究长成了足以在他身侧并肩而立的小凤凰,倒是有些微的愧疚于他并不能再给她册立皇后之位。
见皇贵妃似是有些讨好的颂扬他恩泽天下,应该是怕他看见这株翊坤宫里挪来的梅树想起旧事不高兴。
皇帝心里骂她傻,明知道可能引自己疑心或者不愉,还是为着棵红梅树的死活冒风险,皇帝有时候真想撬开她的小脑壳看看里面装得都是些什么。
“这时候知道讨好朕了?花房里多少奇珍异草由着你挑,偏你就挪了棵半死的梅树进永寿宫,朕还当你是跟朕赌气,故意挑翊坤宫的残枝呢。”
皇帝故意凉飕飕的看着眼前悄悄觑他神色的皇贵妃,她怎么还跟只小兔子似的拿那双圆眼睛一下一下瞟他,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位同副后的皇贵妃了?真是,成何体统。
皇帝还有兴致悄悄腹诽。
皇贵妃那兔子一样的胆子又颤颤巍巍的缩回去了,手指勾啊勾的来拉他的手,皇帝一边忍笑一边瞧着皇贵妃小声的给自己辩驳:“臣妾冤枉,臣妾只是觉得,这梅树是臣妾领进宫里来的,原本在京郊的梅林里是最大最好的一棵,总不能就让它这么委顿枯死在宫里。
臣妾问过花匠了,还有的救,才冒犯了翊坤宫娘娘,把这梅树挪到了自己宫里养。
皇上别生气,也别让臣妾再把树挪回去,好不好?臣妾再让花房挑些好养活又好看的花木送去。”
卫嬿婉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养回来的梅树再被挪回去,可怜巴巴的跟皇帝撒娇求情。
皇帝无了语,他这个皇贵妃的脑子是不是长得跟别人就是不一样?他九尾凤簪都赏她了,还能为着棵树再给兴师动众的挪走?这梅树被她好不容易救活的,他又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皇帝无奈的摇头,捏着她的脸颊揉了揉,看她还一副“皇上金口玉言快答应臣妾”
的模样,最终笑出了声:“好~应你。
你这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儿正事?除了点心就是花木,赏你的凤簪怎么不戴?嫌七尾的尾数少?不是还赏了你一柄九尾的?”
卫嬿婉心想就知道你这疑心病到死的皇帝赏凤簪没安好心,她皱了皱鼻子,轻声道:“凤簪好重,而且要搭配金银配饰,坠得人头皮疼,每回拆的时候都要折几根头发。
臣妾平日里喜欢戴绒花,又大又轻又好看~”
卫嬿婉不上当,而且富察皇后生前提倡节俭,爱好绒花,她戴这种配饰又讨巧又轻便,又没有那么庄重正式的场合要求她一定要配凤簪,她乐得不去拉扯自个儿的头皮,她很爱惜自己的头发的。
皇帝挑眉,上手拧她的小鼻子,压着笑打趣她:“小狐狸,还敢嫌沉?好大的胆子。”
卫嬿婉早就习惯了皇帝的行为模式,他如此说就不是真的生气,于是她贴到皇帝胳膊一侧,扭着他的手指缠握在一起,小小声儿的撒娇:“好万岁,臣妾若要佩戴凤簪,每回篦旗头都要簪好些金钗,又要篦得紧,实在是头疼,您心疼一下臣妾嘛,求您啦,臣妾不想每日都顶着一头金子出去逛,好沉好重,脖子都要压折了。”
她真心实意的央求,她真的不是要摆什么姿态,她就是觉得又麻烦又沉。
皇帝看得出她是什么意思,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只好虚点着她的脑袋笑骂道:“白费了朕的心思,你这个不上进的,天天窝在永寿宫这一亩三分地儿里,除了做点心,就是种树。
朕记得你宫里的迎春柳也是自个儿下地种的,认错花也稀里糊涂的将错就错,堂堂皇贵妃,全都是做糊弄人的表面功夫,私底下又懒又馋,朕都不好意思当着别人面儿戳穿你。”
卫嬿婉笑嘻嘻的,也不反驳,只拉着人的手摇啊摇,皇帝看着她眼睛笑得弯弯的,心里那股子试探之意都快散干净了。
她跟了他这么多年,早期里还有些逢迎邀宠的玲珑心思、无伤大雅的算计手段,但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倒是慢慢的沉稳安静下来。
永寿宫一直都是盛宠不衰,她也从没有仗势欺人,对无宠、低位的嫔妃和宫人向来都是尽力照拂的,皇帝看了她很多年,试探来试探去,试探的向来冷心薄情的皇帝都有些心软了。
这个生于江南方寸地的小雀儿本质上是只落难的雏凤,经他的手一朝养成,从泥泞之地到翱翔九天,也仍是初心不改,终究蜕变成了护佑子民、丰盛安和的兴国祥瑞。
皇帝没再多说什么,陪着皇贵妃用了膳,去看了养在永寿宫里的两个小儿子,又略说了几句闲话就走了。
卫嬿婉送了皇帝出门,等仪仗彻底看不见了,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扶着春婵的手回了寝殿,歪在榻上,闭眼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
春婵见自家主儿疲累的模样,悄悄掖好了薄被的边角,无声退下去了。
退出寝殿的春婵心下暗忖,进忠公公今日晚间大概率会来,她得安排宫里守夜的轮值了。
本来今年一整年过得都挺好,六宫祥和、朝堂安定。
可到了深冬接近年关的时候,十六阿哥因着一场风寒惹了咳疾,当时京里似乎好些小孩子都生了病,只是十六阿哥实在太过体弱,咳疾到了重处又引发了心悸,太医院倾力医治也没能救回小阿哥的命。
永寿宫挂了白,皇贵妃娘娘承受不住失子之痛,也病倒了。
已经出嫁的七公主本来想要回宫侍疾,可在递了牌子之后也染了病,不得不留在御赐的熙春园养病,好在有额驸悉心照顾着。
病中的皇贵妃发了话,阿哥公主都不许来永寿宫侍疾,连养在永寿宫的十七阿哥都送到了向来康健的颖妃巴林氏那里代为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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