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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倘若我不答应,你便要孤零零一个人溜出去,是不是?”
楚邕被她气得笑起来,“与其这样,倒真不如让友春一路看管着你去,反而还少些祸端。”
他当即召常友春入后宅,在书房里商议停当。
到了七月初一,五千定江口京营新军演兵结束,护送二十万石粮草沿陆路自秦西道入平州,常友春也早早备下了船只,护送嫣然姐妹自定江口沿洪江逆流而上。
“五小姐请看,前面便是杏花渡了。”
楚梧在家里闷了一年,一心与姐姐赏山玩水,不料一路上嫣然皆若有所思心不在焉,不由得暗地里焦躁烦闷,每天带着贴身小丫鬟小云四处乱看。
船夫艄公都是定远侯府里亲近熟识的得力家丁,深知楚梧的脾气,见她船头舱尾不住乱走,便有意放缓船速,将一路景致指点给她看,“这是洪江上一等一的好景致,每年三月里两岸杏花映江,都有无数才子慕名来题诗作文,不上杏花宴上走一回,都算不上是我大齐有名的文士呢。”
“这时候哪有杏花可看?”
楚梧嘟着嘴道,“就算是上过杏花宴的才子,我也见过几个,个个眼高于顶,写的文章还没有我好。”
“五小姐自然是文武双全。”
艄公呵呵一笑,“前面还有个景致,却是先前定江口京营大将留下的亲笔题记,因他是个武夫,历来少有文士关注,小姐要不要去看?”
“烦劳几位去那个所在走一遭。”
声音自楚梧背后传出,她回过头去,不由得惊喜地双目放光,“二姐终于不再闭关了?”
“我在宫内也听说过那位大将的些许事迹,一直无缘凭吊,”
嫣然婉然笑道,“今日烦劳几位了。”
“二小姐还是这样客气。”
艄公打个哈哈,招呼船夫们发力摇橹,轻舟如箭,不过一炷香功夫,
便到了一处峭壁之下,满壁尽是丈许高的大字,待船夫们下了千斤坠,楚梧仔细仰面观看,却见只不过是些歌功颂圣的陈词滥调,在末尾有一首浅显短诗:“封侯非我愿,唯愿四海平,损盈补不足,除横济苍生。”
下面又有一行稍小的自注:“案牍劳形,无复诗兴,勉强成句,聊寄心意。
洪德十年正月沈节字。”
“这人的字倒与我差不多。”
楚梧从头自尾看完,朝着嫣然笑道,却见嫣然并不理会,只招呼小如焚香摆琴,整了整衣裳,肃然在案后坐定,素手按弦,琴声流泻,竟是一曲《广陵散》,不由得讶然。
这一年来嫣然在普济庵里清静无事时,也时常抚琴自娱,此刻心有所感,琴声更是清和慷慨,江面上弦音不绝,竟引得过往轻舟停驻不前,待到一曲将终,更有好事文士前来唱和相交。
“我看这人不过是个粗通文墨的武夫,名不见经传,”
楚梧远远看着邻舟常友春打发前来投帖的小厮,对嫣然道,“怎么值得姐姐这样惊动洪江的一曲?”
“不过是我琴艺不惊,配不上这人罢了。”
嫣然道,“此人心怀天下,却是难得的俊才。”
“就算这样,也不值得什么。”
楚梧朗声反驳,“他若当真是个俊才,怎么身后倒冷落至此?”
“这人除了胆子大些,其他倒也称不上什么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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