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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清越面上一冷,却又立刻苦笑道:“出去能去哪里,这里尚有庇护,出去了也不定比这里强。”
“那倒是,都是命啊,都是命……”
那人像是透过兰清越看向什么人,可到头来不过平添几分惆怅。
兰清越也没再理他,他的阿晔还没用晚膳,这附近的食材都不大新鲜,他就多绕了几步路这才拖晚了时间,想是小丫头该饿了。
抄近路走巷口,兰清越心里还在细数着晚膳的菜色,陆晔不爱吃素,更爱吃鲜,今儿的河虾刚出水,用小葱一炒,能鲜掉眉毛。
“这么好看的美人居然敢来这个地方……唔!
!”
兰清越连头都没回,似是又想起什么菜谱,脚步都轻快了,在等他走出巷口,身后才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环境,每天死个个把人很是正常,想是等兰清越到家,就会有人将身后那根本没看清模样的地痞收拾了。
“阿晔!”
推开院门,兰清越压制住可以和陆晔单独相处的内心喜悦,装作与平时一样边走边唤道:“你看看我买了什么好东西。”
陆晔正和人在小厅说话,听见动静就从里头出来了,她身旁一同出来的小妇人捂着嘴笑道:“晔娘倒是好福气。”
陆晔听着这陌生的称呼开头还有些别扭,现在到是习惯了,她与兰清越住的这里,周围都是花楼,因为没有路引,也不能打草惊蛇,兰清越就谎称自己是楼子里的琴师被陆晔这位大小姐赎了身,暗藏在这片三不管的地界,富贵人家与楼子里的妓子小倌私奔的事情多了去了,他们两人到不打眼。
且留在这里,兰清越很容易弄到些外头弄不到的消息,可以说除了环境稍微差了点,其他既安全又方便。
今儿来串门的是陆晔隔壁的邻居,她夫婿是负责给花楼里搬货运杂物的普通小厮,她原先是给花楼里的姑娘们梳头的妆娘,后来怀孕了,怕在楼子里染了易流产的熏香,就干脆讨了假在家休养。
陆晔他们现在住的宅子已经空置了许久,之前是位大家夫人为了金屋藏娇,养着小倌的院子,后头听说那大家夫人的夫婿没了,这夫人成了继承大笔财产的俏寡妇,所以还没过孝期,这里住的小倌就被赎了身投奔了俏寡妇。
说实话,陆晔在这儿住了一段时间,也没觉着这里像什么金屋,至少对比兰清越在丰城的宅子差的远了,可就是这样的宅子,有小厅有堂屋,还有一间主卧三间厢房,耳房两间,再搭配不大的院子,柴房库房等等,居然在这一片都算的上值钱有面儿的屋子,也难怪邻居见有人搬进来,会好奇的来拜访。
“你是说你吧,今儿谁说自家夫婿出门一趟,自己什么都没买,到花了银两给你买支银簪?”
陆晔在纪家和那些姐姐婶子经常打交道,她也知道说哪些话她们愿意听。
果不其然,邻居桃娘一脸绯红,很不好意思的嗔了陆晔一眼,但那左手到也忍不住去摸了摸头上的银簪。
见着兰清越走了过来,桃娘难得恍神,她在花楼待了几年了,像这样好颜色的确实少见,尤其还是个男子。
“赎他,你倒是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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