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时现场没有任何性侵的迹象,但是那个孩子是赤裸着的,不过那时是夏天,天气热光着睡也不奇怪;他身上有掐痕和勒痕,痕迹很新,但是那孩子常年带伤,每天都新伤摞旧伤,所以也不好判断。
房间里很乱,但是他家一向特别乱;床上尤其乱,被子枕头床单什么的全都揉搓成了一团,可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是进贼了,小偷想要制住在床上睡觉的事主,导致缠斗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从现场看根本没法判断。”
“那您询问过那个孩子吗?”
“当然,”
刘国强肯定地说,“我们第一时间就检查了那个孩子的伤,并且向他做了询问,但是他似乎是被吓傻了,整个人就蜷缩成一团,谁靠近他他都哭,不但哭,还不停地求饶……那可怜劲儿啊,别提了。”
杨一鸣沉默着,觉得自己的心一路往下坠着,那是一个深渊,深到永无终点。
“后来,我们实在问不下去了,孩子的妈妈也回来了,又哭又闹的,郑老太太再三强调自己发现得早,小偷什么都没拿走,孩子也没事儿……”
“你们信了?”
杨一鸣带着点儿质问的情绪追问道。
“半信半疑吧,”
刘国强叹口气说,“我们总觉得那孩子不对劲儿,不像是普通的惊吓,而且,天气就算再热,谁家八岁的孩子还光着睡啊?再说,那些掐痕又全在大腿根儿上。”
“为什么不查?”
刘国强沉默了一下,颇有几分自责地说,“他母亲拒绝追查,这个孩子又死活不张嘴,只是抱着他妈妈哭。
我们想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他死都不肯,他妈妈也坚决不同意。
我们为这个案子前前后后走访过他家十多次,每次都无功而返,这孩子躲着不见人,最后也就只能当做是入室盗窃未遂处理。
其实,这也有问题,门锁完全没有损害的痕迹,窗户上只有翻出去的痕迹没有翻进来的。
我们推断是有人拿着钥匙开门进来的,所以当时我们怀疑……”
“丁奎强?”
杨一鸣咬着牙问,觉得自己的骨头缝里都在冒凉气。
“反正不可能是他妈妈。”
刘国强肯定地说,“当时我们无意听见郑老太太跟丁子木妈妈说了几句话,具体的内容听不太清楚,但是隐隐约约大概意思是‘既然没什么事儿就算了,以后小心点儿就行,要是说出去孩子没法做人了’。”
“没法做人?”
杨一鸣下意识地重复一句。
“对,就是这句‘没法做人’让我对这个案子一直耿耿于怀,我总觉得欠了那个孩子的,没能给他一个公道。”
刘国强又长叹一口气,说,“但是从现场,我们采不到证据。”
杨一鸣深深吸口气,道了谢挂断了电话。
他曾经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电话上,他希望能从外围找到线索,可以尽量减少对丁子木的压力。
但事实上,这个线索跟他之前推断的几乎一样,真相依然是一个谜。
徐霖!
杨一鸣死死地攥着手机,坚硬的手机硌得他手掌生疼,他一定要跟这个徐霖谈谈。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