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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随着小天圆术不断修复着破损静脉,莫远的个头也在疯狂往上窜,不到一年之前的衣服就穿不下了,长的也越来越像三十五岁的莫远。
薛凉月不止一次夜里抱着他,亲他嘴角的时候,很想把他弄哭,看看跟三十五岁的莫远有什么不同,但每每有此冲动,都被小莫远那股掩不去的天真气息压得按捺下去。
亲的时候伸舌头都能把他弄得手足无措,莫远如今实实在在还是个小孩儿,薛凉月……暂时不想当个畜牲,但经不住莫远有时候无意间做出那等勾人之事。
譬如今日,他躲了其他人,独自走到林子间叫他,薛凉月从他身后显出来,少年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一袋松子糖,小声道:“喂,你过去不是说想吃吗?我前些日子托娘下去买了一包,你要不要?”
薛凉月当然知道,他之前根本没在意,以为是莫远自个儿突然嘴馋,谁知他是为了自己。
薛凉月垂眸盯着少年拿着纸包的指尖,忽然哑着声音笑起来,“小远呐,我还以为你把我带到这么人迹罕至的地方是要偷偷做什么呢。”
莫远睁大双眼,微微皱着眉,“做什么?”
薛凉月伸出手,却没有拿过那个纸包,而是握住了他那只捏着纸包的手,抬眸笑吟吟看着他,“当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过来,近一点。”
莫远被拉得趔趄了一步,紧接着下巴被勾起,被迫着微微仰起头,贴上了薛凉月的唇。
只是微微愣了一下,莫远便放松下来,毕竟薛凉月又不是第一次亲他。
甚至做得比之前还奔放,半张着唇,任由薛凉月舌尖长驱直入,细细舔着他敏感的上颚。
莫远很乖。
从十五岁生日那天过后就一直很乖。
但薛凉月知道他不是个“乖”
的小孩,之所以那么乖,肯定是还没碰到那根线,之前薛凉月怕他太抗拒,影响之后出梦,然而如今看来……小莫远能接受的范畴还挺大的。
薛凉月把他抱紧,手轻轻搭在他腰上,少年人劲瘦的腰肌在掌心微微颤动,传过阵阵热意。
想把他弄哭……
薛凉月错开唇,抵在他耳畔轻声道:“抱紧我。”
莫远不明所以,但照做了,下一秒只觉腰间一松——他的腰带被人抽了出来,紧接着,薛凉月拿着那根黑色布带,覆上了他的眼睛,缠了整整三圈。
莫远眼前一片漆黑,他怔怔问道:“薛凉月,你干什么?”
薛凉月指尖抵在他唇上,轻声笑道:“嘘——别说话。”
溯洄(四)
这一天莫远没敢回家,他从地上爬起来,扯下蒙眼布,套上外衣,跌跌撞撞地找到一个河流,用发抖的手把自己清洗干净,摸到红肿的那一处时,他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这时候他身后传来水声,莫远心下一惊,立刻回过头去,却只见一尾鲤鱼跃出水面,又落入水中。
莫远松了一口气。
“呵。”
一声笑从岸上传来,莫远瞳孔一缩,回过头,看见薛凉月衣冠齐整,正拿着那根布条,无辜地冲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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