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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突然转了回来,眼底的疑惑快要化成实质,“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这人话怎么这么多,凡岐扯了扯唇角,反驳他,“谁说我不害怕。”
“胡说八道,你连叫都没叫一声,之前的人一听要被处置,有的人吓得跪下来求我,有的直接对我破口大骂,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
凡岐顺着他话说:“你也说了,我就是个残废,死就死了,就算我哭喊着甚至跪下来求你,你也不会网开一面。”
她何必费那个力气。”
年轻男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凑近她,沉青色的眼白里遍布着狰狞的红血丝,像是有些神经质,“要不是你必须死,我都想放过你了,可惜了,徐助,把她带下去吧。”
不用徐助开口,凡岐听话地跟在她身后离开办公室,两名候在门口的巡防员轻车熟路地押着她东拐西绕,凡岐边走边默记下路线。
最后他们进了一间门上围有铁锁,类似于审讯室的封闭小屋子,推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弹药硝火味,角落里还残留有没有处理干净的头发和颜色已经黯淡下去的血迹。
亲眼见着人进了审讯室,徐助才离去。
审讯室的墙壁生出了斑驳的铁锈,钢制的桌椅泛出令人牙齿发酸的寒意,凡岐环顾一圈房间,没有发现任何类似于监控装置的物体。
也是,这间屋子是用来秘密处置替罪羊的,怎么也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很好,这样就好办多了。
为首的巡防员一进门便踢了一脚凡岐的膝弯。
凡岐背着玉米筐装作踉跄的样子,一屁股坐到地上,玉米穗骨碌碌撒了一地,趁巡防员不耐烦地去抓她的肩膀,凡岐的手悄无声息地摸到骨锯横刺过去。
巡防员还没反应过来便倒仰下去,一头栽倒在地,另一个巡防员回过神就看到满脖子血的同伴,拎着沾血骨锯的黑衣女子此刻也把目光转移到他身上。
“救——”
话没说完,甚至连枪都没来得及上膛,凡岐捉住巡防员的举着枪的手腕使劲一扭,清脆的喀嚓声响起,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眉心。
凡岐握着他的手扣下扳机。
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连杀两人,凡岐按捺下快速跳跃的心脏,卸下两人的配枪,然后以最快速度换上了巡防员的作战服,戴好可以遮盖面容的防护面罩。
最后将一具尸体拉到审讯桌下的空隙处藏好,另外一个人放置在门后。
做好这些,她合上审讯室的门大大方方地走出来,空荡荡的袖管塞进去了衣服营造出正常胳膊的感觉,衣袖比较宽,只要不特意去看,是不会发现她少了一只胳膊的。
就算是拖住他们一小会的时间,也足够自己趁乱逃出去了。
好在一路上都没遇见人,经过一间紧闭着门的资料室时,凡岐犹豫片刻,用骨锯割破了玻璃,把之前没用完的爆炸钢珠用力掷了进去。
然后飞快地跑开。
震耳的爆炸声响彻整个政府,火光瞬间席卷了易燃的纸质资料,四面玻璃都被震碎溅了满地的玻璃渣,凡岐边跑边喊,“着火了——”
不少巡防员被动静惊到循着声音赶过来,只见一名同伴逆着方向慌里慌张地跑过来,手指着身后的方向,气喘吁吁地说:“着、着火了,刚刚有个穿黑衣服的人往北边跑了,快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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