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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合眼长叹了一口气,竟是双眼泛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也有错,如果我能早点发觉就好了,要怪就怪我,我年纪也大了,别迁怒于基地的普通人。”
孟拓这一番话说得诚恳,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从白塔实验中摘了出去,甚至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受害者”
,倘若不清楚实情,留乐都要被他这副作态给欺骗了。
“死老头,你装什么呢?”
看不惯他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付涧不耐地扬了扬硕大的蛇尾,地面瞬时被这可怖的力度砸出一道裂隙,附近的人都惊慌失措地往旁边躲避。
眼看着那裂缝马上就波及自己脚下,孟拓下意识扶住下属想要后退,不料被一股力道推倒在地,拐杖也掉进了深不见底的裂隙里。
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以最快速度爬了起来,刚跑了几步,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在触及到众人看向他双腿时的惊诧眼神,孟拓浑身一冷,面色发白地捂住腿跌落在地。
那一下真是摔得结结实实,对自己毫不留情。
付涧看了都要感叹一句好演技,可惜本能是骗不了人的。
“军……军长,您的腿好了?”
“快、快扶我一下。”
孟拓只顾着捂住他的腿疼得冷汗涔涔。
留乐:“孟军长可真够见外的,腿好了都要瞒着大家,也不怕别人担心。”
“最近几年是有所好转了。”
孟拓在一位游骑军的搀扶下艰难地站直,双腿还隐隐痉挛,仿佛在承受极大的痛楚,“现在慢点走路已经没问题了,就是走的时间长了腿会疼。”
“刚刚,是薛队长推的我吧。”
他突然侧过头冷冷逼视着薛潮,“不知道我和薛队长之间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在这种时候也要搞内讧,让别人免费看了笑话。”
站在他们后方把队长推军长这一场面看得一清二楚的游骑军们都不敢出声,很明显,队长是故意的。
孟拓话里有话,是在提醒薛潮,奈何薛潮今日不知道是发了什么风,上前猛地桎梏住他的肩膀,取下军用匕首。
跟着孟拓的几个下属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还没能近得了薛潮的身,就被游骑军给拦了下来。
游骑军的内心也很挣扎,他们也不想参与队长和军长间的纷争,但比起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军长,还是队长更有震慑力。
“薛潮!
你想杀我?你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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