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祝映台想到这里,微微皱了皱眉。
梁杉柏在哄女人上果然也十分有一套,国夫人一开始是不太肯配合的,最后愣是被他说动,抓着梁杉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自己的不易。
国夫人抓着梁杉柏哭个不停,国桀还未满周岁的孩子也在屋里的床上哇哇大哭,弄得一屋子好不热闹。
祝映台眼见得梁杉柏问人入了巷,便兀自在国桀房里翻看起来,不自觉地心里又感叹了一声,两人这样的分工也如同……后世一样。
国氏作为周天子授命的齐国辅国正卿之一,与另一门的高氏一族同为姜齐官宦世家,国桀的父亲国上卿位极人臣,兄长国发现在也在朝中做官,将来势必要接父亲的班,走一条平步青云的辉煌大道,而国桀却依照次子不得入仕的规矩,士农工商挑了个末流,经起了商。
他颇有做生意的头脑,性格也豪气,是以年纪不过二十五,已经在业内名望卓著,郊外有田,城中有铺面,甚至在别的城池也有一大摊子的生意。
间城他有三间铺子,往年都是请人代为收租,今年听说是想要再收几家铺面,将生意再做大些,才会亲自前往,没想到这一去就再没回来。
国桀和国夫人的卧室里查不到什么,祝映台本来也没指望能从那里查到什么,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关注国桀的书房。
国夫人恪守妇道,没有夫君允许,从来不敢迈入这间屋子一步,就算国桀如今已经死了,这屋子里也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仿佛仍在等着它的主人回来。
也许,本来是要回来的。
祝映台忍不住想像着在月色之下,那换了心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回居所的样子,只不过现在,在他的剑下真的回不来了罢了。
国桀诈尸当晚的深夜,祝映台从巫缄那里回来后,重新查看了自己的后腰,果然,像是纹身一般的图案又有了新的进展,他的后腰上又多出了一截小小的弧形,和之前的连成了一体,可见,这东西和那种莫名的疼痛有直接联系,并且和罗睺本身也许也有联系。
祝映台不是真的不知道一切,他能感觉到,当他现在运起罗睺的时候,人会有些失控,尤其是当梁杉柏遭遇危险之时。
那就像是,原本应当是他在驾驭这柄阴剑,现在,却似乎被反客为主了。
想到这柄剑的由来,祝映台便有些不安,他想他大概暂时要避免使用罗睺了。
国桀的书房大概有现代居室十五、六个平米大,布置得一点都不奢华,跟府邸各处一样的过于简朴,也不知道国桀把这些年来赚的钱都用在何处了。
整个房间被一架大屏风隔为前后两半,前面那部分三面都摆满了架子,堆着各种各样的竹简,书桌上摆着笔墨茶具,一侧案几上放着张古琴,显然这部分是办公所用。
屏风后头的空间则要小得多,只摆放着漆木矮榻、衣箱等生活用品,矮榻边的墙上挂着一柄青铜宝剑,这里应是平日国桀休憩之处。
祝映台先是翻看了那些分门归类的竹简,竹简的一部分自然和国桀的生意有关,或是帐目往来纪录,或是下面管事的报上来的开销明细、任用的新管事情况、最近的米价、盐价的市场行情等等,另外剩下一部分则应该是国桀闲暇看的闲书。
让祝映台意外的是,国桀这么个从商的人,书架上除了摆放了贵族子弟必然要读的礼、乐、射、御、书、数六艺方面的书籍,竟然还有不少的地理、水文等方面的著作,而其中最多的还是兵书,当然也包括了齐国开国始祖姜太公所著的《六韬》。
祝映台看了一阵,走到国桀摆在案上的琴旁立定,伸出手指轻拨了一下,那张失去了主人的琴很快发出一声沙哑的鸣叫,「嗡嗡」如夜鸦呜咽一般,音色极涩,很不像个样子。
祝映台皱了皱眉,又转到国桀屏风后的内室,直接取下了墙上挂着的青铜宝剑。
宝剑随着祝映台的动作「锵」然出鞘,剑身透亮,可照见人影,剑刃锋锐,吹发可破。
祝映台又看那宝剑铜柄,其上为了抓力特意做的花纹已经被磨得滑润,显然是常年摩挲才能留下的痕迹。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