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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运宿州雪芽的,官爷,”
中年汉子低声下气地讨好道,“您守了一夜城关吧?眼看着接下来的几天都不会落雪,我们还赶着去北疆买新茶,这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秦鉴澜通过绒帘的一道缝隙向外张望,古铜色皮肤的中年汉子笑得一脸憨厚,手掌上却泛着细碎的银光。
士兵也是老油子,左右看了看,见没别人注意这里,伸手从马帮头人的掌心上抹了一把,再装模作样地举起长枪戳了戳车架,挥手赶道:“行了,快滚吧!”
“哎,哎,有劳官爷。”
头人松了一口气,坐了回去,眼见就要扬起鞭。
“慢着。”
前方有人冷声喝道,缓步行至头人马后。
秦鉴澜下意识地张大了嘴,紧接着就要惊呼出声。
贺子衿眼疾手快,从背后伸来有力的手掌,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指间依稀漏出点声音,撞到车帘上。
细微的响动,引得两车之外的李玄晏转过头,冷厉的目光一扫而过。
秦鉴澜连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贺子衿这才稍稍松手。
她猛地呼吸进一大口新鲜空气,心脏怦怦狂跳。
眼睛重新贴上软帘的缝隙,身后却传来温热的触感。
秦鉴澜抬了抬下颌,才发现在狭小的空间中,贺子衿为了看清外部,不得不用怀抱笼罩住了她的脊背,下颌就在她的发顶,还努力地半屈着双膝,以免碰到她还算厚实的衣物。
“这位爷,”
头人连忙搓着双手赔笑,“我们是有朝廷给的文书的,要不我去后头,拿给您看看?”
“你们有么?”
秦鉴澜抬起头,几乎趴在贺子衿耳边,担忧地轻声问道。
男人的额角蓦地一炸,咬牙轻声道:“我不知道,但你能不能站得离我远一点?”
秦鉴澜一阵莫名,但怕惹事,于是乖巧地蹲了回去。
成婚这么久,难道这两人还没圆房?
“我知道。”
那边响起李玄晏淡漠的声音,干脆而硬生生的,毫不拖泥带水,“但按照文书,你们昨夜之前就该离开都城了,明白么?”
李玄晏虽不如马帮头人那般健硕,颀长的身形立在车前,白衣胜雪,身周气势比所有人都高出了一大截。
他俯下身,一只黑缎快靴踏在车架上,冷道:“北疆近日乱象频生。
宿州质子已经叛逃出府,陛下今晨就要下令追查。
你们本就是从北疆过来的,在都城做生意,不懂得规矩么?”
头人的手抖了抖:“这位爷,我们路途长远,车马疲顿,昨夜就住店歇息了下。
这不是,太阳还没出来,现在赶紧离开,也算昨夜……”
见到李玄晏气度不凡,他自然也不敢再从怀里往外掏银子。
“规矩便是规矩,”
李玄晏拍了拍腰间的长剑,“按照规矩,得把你这一队马车搜一遍。
多多海涵,茶老大。”
眼看他振臂一挥,底下的士兵分散着走向每架马车,举着长缨枪就要打开车厢搜查。
头顶呼吸一滞,秦鉴澜按捺着狂乱的心跳,感到身后的贺子衿身体一僵,亦是心跳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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