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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微烫的咖啡渐渐冷却,有服务员走近询问是否要更换,被欧阳斯快速地应付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辞的反应。
半晌过去,花辞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积压在肺腑里很多年。
“你说得对,到了今天,人都死了,我还能怎么办呢?就是想讨债也没处去了。”
“哎,是这么个道理。”
欧阳斯听到他这么说,脸上就带笑了,马上附和,“人呐,就得往前看,你不能一直沉湎过去的悲痛是不是?”
花辞搅着冰冷的咖啡,抬起杯子抿了一口,苦到整个口腔都在发麻,苦到他喉咙哽的发痛,有点想哭。
但他早已经在成长的岁月里咽下过太多眼泪,学会了眼泪往肚里吞,平静地和欧阳斯对话,平静地送他离开,最后咖啡厅的角落里只是坐了一个除却外貌好看些的平常落寞男子。
而在这个城市里,每天有太多这样的人这么坐着,坐在公交车站,坐在路边台阶,坐在桥头,坐在楼顶,早没什么值得多看两眼的。
欧阳斯刚坐上车电话就响了,他看着来电显示拧了一下眉;“诶花先生……是的是的,我已经跟花辞说明白了,他应该不会再纠结这件事了……这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的……唉,是的,我们都是为了花辞好嘛,你和你哥感情真好……好的那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人证物证都会很快交给你的……”
挂掉电话,他一改刚才在咖啡厅的轻松神色,整个人重重靠在车后座上,好半天没说话。
前排的心腹知道所有的一切,问:“老大,花辞先生都信了?”
“信了啊,我对他亲口说的,他当然会信。”
欧阳斯一直手覆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这辈子骗过的人那么多,心里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每吐出一个字都好像有小石子儿在喉咙口堵着。”
心腹看出他的心情不好,宽慰道:“您也是为了他好啊。”
欧阳斯摇了摇头:“他小半辈子就为了这么一个真相执着,我骗了他就没脸说是为他好,只是有些东西太残忍,我真怕他这个性格把自己下半辈子再搭进去。
而且我也替他不平衡,他就一个养子,辛辛苦苦的,反而亲儿子什么都不知道,活得开心自在,现在亲儿子主动找上门要承担这个责任,我是巴不得呢,花辞还是早点解脱好。”
说着想起了不久前主动约见自己的花累,他双腿交叠着坐在皮椅里看文件,整个人显得锋利又沉静,从当年的奶呼呼的一个小孩儿长成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唯一不变的是眼底深处那份冷漠。
欧阳斯对最近花氏甄迪集团的权利变更有所耳闻,因此对花累很有防备心,然而当他讲明自己来意,并且滴水不漏地讲述了如何将真相移花接木到一个无法追究的死人身上的计划后,欧阳斯确实动摇了。
心腹:“害,这一对兄弟啊,哥哥为弟弟着想,想自己承担一切,弟弟也担心哥哥,决定隐瞒真相,我觉得根本不是别人说的兄弟反目,人哥俩明明好着呢。”
欧阳斯靠在后座没有搭理他,只是回想到当时花累讲述到自己父母身死时面无表情,不见一丝悲色,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人城府真是深。
想着想着突然冒出一背冷汗。
今天这个电话的时间,这么凑巧……几乎就是他前脚刚上车,后脚就打来电话。
欧阳斯心中警铃大作,把手机抛给前排座位上的人,说:“帮我检查下,这个手机里有没有被安窃听软件。”
面前的纸上写着许多个名字,彼此被直线相连。
花累低头看了一会儿,划掉了欧阳斯和花辞之前的连线,微微地笑了一笑,表情很是愉悦。
纸面上大部分联系着的横线都已经被划去了,唯剩的几支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朱宣明七月底就去分公司,风樘远在英国,几个月之内肯定回不来。
花累满意地转着笔,甚至开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陈真进这时敲门进来汇报工作,花累凝神静听,又变成了一幅正经模样。
集团的工作汇报完之后,陈真进对于之后的内容稍稍有一些语塞,他作为大秘书知道花累的所有公事和私事,他其实自觉已经足够没心没肺了,但对于花累的某些行径依然无法苟同。
花累太熟悉他这幅神色,做了一个请讲的手势,陈真进也很熟悉花累所有姿态的含义,明白他不会听自己的,但还是忍不住提醒:“这么着急下手,我怕三房会狗急跳墙。”
花累点点头,然后一挑眉:“就照我说的去做。”
陈真进心里叹了一声,只能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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