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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很快抽尽了,他把烟头在旁边水泥柱上碾了碾,低声道:“我弟不喜欢。”
欧阳斯愣了一下,大笑:“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婆呢,谁家弟弟管那么多,你还真听话!”
花辞勾了勾唇角,都不算是在笑,没搭话。
他只要来到这里,情绪就异常低落抑郁。
欧阳斯早就习惯了,继续兴致勃勃地眯着眼回忆:“你弟……我想想啊,最后一次见他是几岁来着?”
“十岁。”
“对,十岁。
一个小孩儿,就到我这么高。”
欧阳斯笑着在身上比了比高度,“天天守你跟守什么似的,我记得连洗个澡换个衣服都得隔几分钟叫你一次,回回见你都跟养孩子似的。”
“我几个月没醒,爸爸妈妈又都走了,他那时候是吓怕了。”
花辞跟着他回想了一会儿,脸色算是勉强好看了一点。
身后的惨叫声渐渐地平息了,花辞站直了身子,一个穿着统一黑西装的小哥跑过来,面色平平地点了点头。
“还是不说?”
欧阳斯一挑眉,“呦呵,骨头够硬啊。”
随即快步跟上已经走去的花辞,那小哥赶紧跟在他身后。
水泥地面上一个人被多根扎出的粗壮鱼线固定住动弹不得,满地鲜血横流,两条腿扭曲的横着,膝盖处被碾得薄得像一张纸。
一辆面包车停在旁边,轮胎上满是血迹碎肉。
花辞面无表情地走进,在他头侧站定:“把他弄醒。”
欧阳斯一点头,另一个西庄小哥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针剂,业务熟练地注射完,地上躺着的人不过片刻就醒来。
随即又开始惨叫。
这种药物会逼迫人大脑无比清醒,甚至五感比平常更为敏锐,思维不受任何阻碍,清晰地感受痛苦。
叫声惨绝人寰,回荡耳边,连做惯这些事的小哥都别开眼睛,可花辞就这么盯着他,站在他脑袋边清清楚楚地看着他的神色变化。
大约过去了不到十多分钟,地上的人就叫不出来了,他虽然感受到痛苦,但大量失血让他精疲力竭,再痛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叫。
花辞直到这时才开口:“丁绍,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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