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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两个孩子带了帷帽,帷帽在此时是男子戴用的,本意是遮挡住风沙。
她自己也戴了一顶,头发梳成一条辫子垂在身后,戴上帷帽之后只要不露出面容,看起来就像一个少年。
家里奴婢不多,加上崔氏身体不是很好,她就带了一个苍头,提溜着俩孩子去郊外。
说是打猎,她也真的带来匕首和弓箭,但是对于两个连弓都拉不开的孩子来说,与其是打猎,还不如是放风跑出来野。
两个淘气包一会儿追兔子,一会儿打蝴蝶,苍头跟在他们身后跑的气喘吁吁的。
贺霖在马上看了一会,觉得这两孩子不会熊的跳河里之后,才放心的自己驱马去看一看景色,她腿旁系着箭袋,背上背着弓。
她会射箭,只要不是近身,真的有危险,她也能应付一二。
今日天气很好,风和日丽,偶尔见得草丛中有兔子等动物出没,她撩开帷帽垂下来的布,将箭搭在弓上,这简直是她的反射性动作了,见着兔子忍不住猎几只回去填肚子。
箭镞对准了草丛中的那一抹白,双眸微微眯起,手指一放,箭咻一声离开箭弦冲向那抹白色。
“咔嚓!”
没有预料中的刺中猎物,一声断裂声传来。
贺霖带着些许疑惑转过头去,马蹄踩踏在地上的嗒嗒声传来,一名戴冠少年出现在她对面。
少年肤色茭白如同泠泠月色,面如冠玉,一头青丝不如晋阳中常见到的鲜卑人等胡人那般梳成满头的小辫子,而是梳拢起来戴冠插簪。
那少年骑在马上,一手持弓一手持缰,他望见对面贺霖,贺霖帷帽已经被撩起。
他微微歪了歪头,狭长的凤眸里平静似水,“汉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不算是男配……厮杀那少年在马上打量她一下。
琉璃似的眼眸里不动半分,他就这么望她一下,随后别过眼去。
那样子好似没将她放在眼里。
贺霖出来的时候也想过的,这世道并不好,但是比起并州已经好了半点不止,并州那地方胡汉杂居,加上并不是多重要的城镇,几乎处在三不管的地界,她那会出门没有人陪着,更别提骑马还有能够防身用的弓箭,偏偏为了谋生不得不出去。
可如今,和以前又有些不太一样,并州和晋阳完全没有可比性。
她家有几个奴婢,有马有弓箭,她为什么还要在家里宅着和什么一样。
贺霖在家里曾经试着呆着,但那死憋着不出门的感受实在是太难受了,房屋原本就阴暗,不管外头天气如何,进了这屋子就一股阴沉沉的味道。
而且在家中又没有许多书卷可以供她打发时间,至于学习织布……她还不想自己十指骨节粗大。
想来想去还是别难为自己好了,至于安全问题,拉开距离嗖的来一箭,不射死人,她都能驰马跑的飞快。
而且她选的地方,离城墙处并不远,快马奔驰转眼就到,这点骑术她还是有。
贺霖觉得自己比起从怀朔镇一路看过来那些真正遭遇悲惨的女子已经好上了千倍百倍,肆意几番又如何?最差不过就是自己拿起刀子一抹脖子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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