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间餐厅是一个狭长的房间,他的餐桌几乎在房间的最里面,从门口到他的餐桌,似乎有二十米远。
他用目光追随她的身影渐渐移近,她却觉得那长廊长得没有尽头。
好不容易走到了面前,四目相对,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开口说:“微微,坐。”
那时候她心里想:好了,看到了。
如果对自己绝对诚实的话,她万里迢迢跑这一趟,大概就是想来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现在看到了,他活蹦乱跳,手脚齐全,目光依旧深邃,声音依旧好听,连皱纹都没有长,她也算了了心愿,可以解脱了。
说好了江湖不见,他说到做到,办完了大事也并没来找她的意思,她还跨过半个地球跑过来矫情个什么?
她终于定下心来,给了一个久别重逢的笑,抢先问:“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他笑了笑,不说话。
她又说,有点调侃的意味:“听说现在傅氏都在你掌握之中了,恭喜你啊。”
他目光闪动,只是不说话。
侍者递上菜单,她看了看,满满登登一大本子,叫人眼花缭乱,光是头盘她就上上下下看了两遍,都是杂乱无章的字母,字都认识,又好像什么也没看懂,干脆在主菜里随便指了一个了事。
侍者转去他那一边,他只瞟了一眼菜单,随手把菜单还给侍者,说了一句:“跟她一样。”
傅修远还点了一瓶佐餐的白葡萄酒,不知道他记不记得她是个酒品不好的一杯倒。
今天她倒用不着喝酒,已经话比平时多得多。
说起她的旧金山生活,她从学校南门的波霸奶茶说到学校西门的黄油味增拉面,最后还说:“多亏有杰克的照顾,帮我找了实习,带我做了不少事,竟然还带我去采访过连环杀人犯,说出来都没人相信。
这次香港的工作也是他介绍的,要不然我恐怕也拿不到面试机会。”
他这才问了一句:“打算留在香港工作?”
她停下了刚才精彩纷呈的发言,默了默,说:“我是希望能留在旧金山,或者回h城也好,香港这边只是随便来看看,可能不会接受那份工作。”
他又笑了一笑,不再说什么。
法式餐厅里的氛围总是私密而浪漫的,桌上燃着蜡烛,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钢琴曲,头顶是昏黄的灯,照在人脸上个个都神情柔和。
不过他们两个人占据了一张四个人的餐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向前探身,而是靠在椅背上,离她有两米远,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放在桌上,手腕上银色的袖扣闪闪发光。
从前他更爱带她去巷子深处的小馆子,头碰头挤在一张小方桌前抢一碗鱼蛋粉,哪里有现在高大上。
他没兴趣叙旧,她也说得累了,有一刻停下来,两人就陷入尴尬的沉默。
她不知道他叫她出来到底要说什么,好像他根本什么都不想说。
两个人面对面默默无语片刻,他终于说到正题:“今天见过律师了?”
她说了一个“嗯”
字,想了想问:“为什么把房子过户给我?我不住香港,又用不着。”
他只淡淡说:“我也不住那里了。
老头子的东西,你都有一份。
既然没人要,你就拿着。”
谈话就转入公事公办的轨道,好像两个生意合伙人在讨论收支报表。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棕色大信封来,放在桌上,用手指移到她那边:“今天约你出来,是想把这个交给你。”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