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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记着律师会联系她这件事,果然,第二天就有律所打电话给她,却并不是之前帮她建立信托账号的那家律所,并且对方已经知道她人在香港。
律师约了她在办公室见面,位处中心地带的写字楼。
约她见面的是一个看起来已逾花甲的律师,很有绅士派头,自我介绍说:“我是傅天宇先生的遗嘱执行人,今天特意请艾小姐过来,是要谈谈傅天宇先生遗嘱的事。”
早在傅修远说是傅维贤把她扔在了孤儿院时,就告诉她傅天宇在遗嘱里给她留了些财产,虽然也不多。
那位律师说:“傅老先生的遗嘱里留了些资产给孙惠贞女士的后代,具体的清单我们可以下次再谈。
现在我这里有一些文件需要艾小姐签署,需要艾小姐先通过dna检查的确认。”
有人专门来采了她的样本。
她以为完事了,律师又说:“还有一份资产是今天就可以过户的。”
他说着又拿出一大堆文件,告诉她:“这一座是位于深水湾道的别墅,也是傅天宇先生身前的住所,现在傅先生委托我转让给你。”
她诧异,问:“傅天宇先生委托你?”
律师笑笑说:“不是,是傅修远先生。”
她记得傅修远说起过那栋楼,说那栋楼在半山腰,三层别墅,有个大露台,俯瞰大海,但他不喜欢那里,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住,太空。
那天他生着病,一个人半夜从香港跑回来,同她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那天他说了许多事,说他掉了第三颗门牙就没了父母,从小怕冷,害怕黑夜,一到晚上就躲在陈妈的床底下不敢出来。
许多事她以为忘记了,却其实记得很牢,比如他说过的话,给过她的一个微笑,人群中紧握双手的瞬间,都扎根在记忆深处,就像沉入海底的泡沫,总想伺机浮出水面。
从律所出来天已经渐黑。
她在中环的车水马龙里漫无目的地走了一程,心里一片迷惘。
林钊辉给她发了个微信。
他下午在中环的哪个对冲基金面试,刚刚结束,自我感觉良好,问她可不可以一起庆祝一下,她一时想不出说不的理由,潦草地回了一个“好”
字。
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又响起了,她以为是林钊辉,接起来一听,电话里面的人说:“微微。”
她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下班的车流在她身边哗啦啦地开过,头顶大厦的霓虹灯亮如白昼,对面的行人匆匆与她擦肩而过,全世界却在这一刻突然失去了声音,一下子安静下来,只留电话里那一点点杂音,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她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无法回答。
电话对面的人又说:“微微,是我。”
他声音向来适合夜晚,如月光打在水面上一般沉静。
她又停了一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答了一句:“你好。”
他也是沉默了一刻,才说:“今晚有空吗?能不能见一面?”
他告诉她的地方是一家法国餐厅,离她所在的地方步行十分钟。
她匆匆赶过去,却又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餐厅在一幢大厦的底层,有栽满植物的屋顶和明亮的长窗。
窗口透出晕黄的灯光,她一眼就看见他坐在窗边的座位上,黑色衬衫,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神色从容优雅,就像她第一次在南岛戏院里遇到他的时候一样。
她走进餐厅,告诉门口的领班自己找人,领班做了一个“请进”
的姿势,侧过身,她已经看见他在餐桌间长长走道的那一端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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