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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吃羊肉这事暂时搁置,但亚伯心里清楚,该隐的反驳并不能往心里去。
真到冬天下起雪来,四面寒风,没有食物,那时候羊和人谁也活不下来。
趁着正午,该隐出去收集草料,亚伯则在屋里坐着,物色羊圈里的目标。
大羊太大,他可没把握能处理好;小羊又不值——再过一段时间,它们还能长得更大呢。
可如果一定要从中做个决定……屋门口传来一句唤声:“亚伯?该隐?“亚伯猛地回过头,向着屋门望过去。
前厅里进了人影。
亚伯匆匆出了自己的屋子前去迎客,然后望见了该隐的父亲。
由于缺乏洁面工具,男人满脸胡茬,皮肤黝黑,双眼下垂,眼窝深深凹陷,显得憔悴而忧郁。
稀奇的是,今天只有他一人过来——往日每次都是父母双方一同出现的。
亚伯还往外面瞧了瞧,确实没看见该隐的母亲。
“她没来。”
男人简洁地澄清道。
“您有事吗?”
亚伯将他迎进屋里。
“快冬天了。”
男人四处环顾,看见简朴却整洁的房屋摆设,不住地点头,“我得了消息,要来帮你准备冬天的肉食。”
消息?肉食?“您是说杀羊吗?”
亚伯这种无所顾忌的说法方式让男人皱皱眉,但没批评,只是委婉地建议道:“这是赏赐,亚伯。
别用这样的语气描述赏赐。”
亚伯有些新奇:“这是谁的赏赐?”
“神的赏赐。”
男人严肃的表情让亚伯一时没法接话。
稀奇。
一共只有四个人的地方竟能诞生宗教?他们的灵感从何而来?“您说天上的神?”
亚伯没有直接反驳,显然也出乎男人的意料。
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头:“祂在天上,但不是天上的神。
祂是天上、天下的至高者,命我前来帮助我的子嗣。”
“该隐他……不会同意的。”
“我们宰杀的只是它们的□□,作为赏赐,它们的灵魂会升上天去,那才是真正的福。”
男人低声解释道。
亚伯能理解,但该隐毕竟还是个孩子,一时半会可能没法明白这种抽象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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