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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这样严苛的法令在先,我们能找到想出城的人吗?”
亚伯问,“他们会愿意和我们交谈吗?”
“这类案子的当事者会比较可靠。”
亚伯恍然点头:“直接去问那些已经定罪的人。”
“是的,定罪说明确实有问题。”
“而且你还是合议员……”
该隐微微颔首。
“倒是可行。”
亚伯点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问问?”
“你想一起去吗?”
该隐瞧了一眼对方的腰。
“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亚伯看清了他的眼神,强调道,“只要不给你增加负担……”
“出去走走也好。”
亚伯顿了一下,想起一个问题:“我从囚室里逃出来的,岂不是相当于犯人?能随便出门吗?”
该隐微微笑了:“不必担心,他们不会记得你的。”
“嗯?”
亚伯奇道,“不记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该隐含糊道,“总之,你在囚室的事情,当作不存在就好,也不会有其他人记得的。”
亚伯以为他动用了家族特权,所以也没有追问。
只是“其他人”
这词让他又想起了最后一段路上的同伴。
克鲁尔。
不知道他被关进囚室,还是继续后面的试炼了。
如果有机会,能救还是该救一把。
虽然他的举动有时现得怪异,但本质似乎并不坏。
审讯者如果去问出城的事情,当然不能走正常的流程——私下问才能问到不一样的信息。
该隐带着亚伯走的就是为了单独提审设置的特殊路线。
酒馆后厨连接着污水横流的后巷。
走进小巷,绕过几个圈子,巷子尽头就是另一个酒馆的后厨。
如此反复,他们避开大路,沿着鲜有人迹的小路走过了数个街区,从关押大厅的废门进入内部,直达秘密的提审厅——一个久被废弃的单独关押室。
犯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你们这种大人物,俺是最看不起的。”
见到有人来,满身软肉的秃顶男性终于舍得花一点力气把自己从椅子里撑起来,“吃干饭,你们……他妈的!
走狗!
还有那帮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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