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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爱吗?”
“是一部分,但每个人的感受都不一样,定义也就不一样,这得你以后自己摸索。”
亚伯拍拍他的肩膀,“不必拘泥于我的描述,该隐。
我所说的,不过是最浅显的一层。
首先,我们还是要先过了这个冬天。”
祭祀“过了这个冬天”
。
亚伯还记得和该隐说的这句话。
可他没想到,普普通通的“晚安”
之后,再见已经是好几个冬天之后的事情了。
明朗的晨光中,眼前的“孩子”
身形明显高大、强壮了不少。
亚伯眨着眼睛,一时间不太敢认。
这绝对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应有的体型——眼前的少年至少该有十六七岁了。
“怎么了,亚伯?”
该隐垂眼瞧向床铺里的兄弟,眼神中透出不解。
昨晚你还只到我的肩膀,怎么一觉醒来和我一样高了?亚伯没敢把这话问出来,只顾着翻身下床,环顾四周。
屋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桌椅床铺的位置都好端端地摆在原处,只是窗户加上了布帘,更好地遮风避雨。
出了卧室,来到前厅,前厅像扩建了似的,变得更加宽阔明亮。
屋外的麦田面积也翻了一倍,新长出来麦茬还沾着土粒,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应该是春天。
只是不知道他睡了几个春天了。
“亚伯,你怎么了?”
该隐追着他进了前厅,顺着他的目光瞧向外面,没发现什么异样,“昨天累到了?”
亚伯回过神来:“怎么?”
“搭祭台,做献祭,他们说的那一套。”
提到这事,该隐的表情不太愉快,“我早说过了,他们信他们的,你不一定要跟着掺和。”
“祭台。”
亚伯琢磨着这句话,想起该隐的父亲之前提到的神,还有那只用来礼拜的小羊,心里有些明白了,“我倒算有经验了。”
“你当然有经验了。”
该隐点着头,“还有两把刀要磨,你记得先磨刀再去祭坛……”
“好。
刀在哪里?”
“后院仓库里。”
简单地洗漱之后,亚伯在屋里屋外来回走动,让该隐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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