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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没有动静,看样子师父走了。
李瑶恨的五官狰狞的纠结在一起——师父,你有种!
这笔账我记下了,迟早讨回来!
理想是远大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折腾了这么多天,李瑶实在是累了。
自从修仙后,她的体力就大不如前。
看书上说这是正常反应,就像是抛物线,只有到达了最低点时才会再慢慢爬升,最后脱胎换骨。
此时,夜色缭绕,山涧溪水间时时传来阵阵嬉笑。
李瑶愣住了,她知道这是一个梦,可她纳闷的是,为何自己梦的不是美男沐浴,而是美女出浴?李瑶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又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时耳边回响的依旧是那女子的嬉闹。
她悄步走去,山泉水雾氤氲,一只手臂缓缓出水,月色笼罩之下说不出的柔媚细腻。
那人缓缓回头,那是怎样的绝色媚骨,一颦一笑占尽风流。
“那个……”
李瑶擦汗:“如果你是狐妖之类的,我想你是不是入错梦了?我师父的房间在隔壁。”
那女子笑的无邪,忽而离水而起,李瑶很厚道的闭上双眼,只感到一丝冰凉从嘴边划过,惊得她连连后退。
如果她没有记错,笑苍生这本书是言情吧,不是百合吧!
啊喂,这故事走向越来越神奇了……
“你弄坏了奴家,奴家自然要来找你啊。”
轻柔的话语吹进耳里,李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姑娘啊,这澡可以随便在哪儿洗都成,但话不能乱说啊。
什么叫弄……弄……弄坏了?”
她好像明白了——猛地睁眼,大惊:“你是惊鲵剑?!”
女子一副半睡半醒的慵懒姿态,长发在后松松挽着一个发髻,其余便散在身后:“奴家正是剑中的剑魂,名唤惊鲵。”
李瑶深深叹气:“祖宗耶,真不是我弄断的,冤有头债有主,这这这……我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忽而风过,瓣瓣桃花随风落下,李瑶微闭双眸,再次睁开时,那女子消失了。
正是纳闷,又听得一声唤,将将回头,心跳便慢了半拍。
半倚树干之上之人,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微风吹拂着他的衣袂,似仙非仙,平添一丝妖气。
“我想姑娘可以不喜欢我刚才的模样,便又幻化了一个。
李瑶姑娘,你看这个如何?”
李瑶嗤之以鼻:“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惊鲵不以为意,从树上跃下,待李瑶发觉时,自己已与他面面相视。
惊鲵道:“剑虽不是姑娘所断,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剑之所以会断,还是与姑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面对一个上门讨债的人,就算他长得如何妖孽,也改变不了他是来讨债的事实。
试问杨伯劳会对黄世仁产生感情吗?哪怕是个帅的黄世仁!
“剑是断了,你找我又能如何?”
李瑶环着手臂:“小惊鲵啊,我给你指条明路。
我隔壁呢就是那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神仙山风,你找他还是有点希望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子债父偿?我是他徒弟,师徒如父子,你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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