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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挠挠头,没有收令牌,他早就收了小白的银子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也太客气了。”
白穹铁了心,不收下不给走。
汉子无奈,只好收了牌子。
白穹忙着找人,见人收了东西,便匆匆告辞启程了。
等人走远了,汉子忍不住喃喃:“娘勒,这清微派的仙师,也太客气了,一包腌梅子,跟传机密宗门情报似的,还拼着性命,杏记排队是挤了点,也没出现过挤死人的意外啊。”
汉子把令牌随手往怀里一扔,回家找媳妇去。
走到家门口,汉子一拍脑袋:“对了,忘了告诉他们,腌梅子得低温保存,温度高了糖浆得融化咯。”
“应该也没啥事吧,这点常识,仙师们应该比我懂,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能到小白心上人手里了,不管了不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穹牌快递,你,值得拥有。
远在幽深的地底,封闭的石棺之中。
白滇临心脏跳动的频率,絮乱杂沉。
狭小的空间,寂静的黑暗。
白滇临和沈深,依旧保持着摔进去的姿势不敢动,背后便是棺壁,沈深还背着入殓箱,占据了大半空间,两人的身体紧贴,就连简单的翻身,都只能带来尴尬的肢体交缠摩擦,起不到实行性的作用。
因着身高差,此时沈深的脑袋,贴在白滇临的胸口位置,发丝上淡淡的皂角香气清新自然,一个劲儿往白滇临鼻子里头钻。
黑暗放大的不止是一个人的五感。
沈深僵硬着身体,双手用一种抵触的姿态推着对面人的胸口,灼热的呼吸,在一呼一吸间落在他的发顶,带来小电流般微微酥麻的痒意,沈深有些难受,他不习惯与“陌生人”
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也不知为何,紧贴这人的胸口,给他带来一种,隐隐约约,无法言说的熟悉感。
急着摆脱现状的沈深不欲去深究。
“得罪了。”
沈深单手撑着白滇临的胸口作为支撑,支起小半个身子,另一只手用尽全力去推那冰冷的棺盖。
他咬住唇,一次次尝试,纤细的手掌张开,用力去推。
沉重的石棺,不知用什么材质制成,在少年的努力下,依旧稳如泰山。
“该死!”
他得承认,他急了。
狭窄的空间内,他的手段无法施展。
一拳打在棺盖上,指节与坚硬的石棺盖摩擦,在细腻的手背上留下刮擦的伤口。
淡淡的血腥味,在狭窄的空间内被白滇临轻易捕捉到,他伸出手握住撑在他胸口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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