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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指节触在她的脸上。
秦桓泽身材清瘦,虽秀颀却不染壮硕,就连指上的骨节,都是细顺而俊美的。
男人本就不如姑娘家皙白,那双保养精致的手抚在她的脸上,炽热的感觉袭上心头。
清荷宛如触电了一般,呆愣愣的忘了说话。
他的手顺着她的轮廓,在她笑靥处轻轻勾起,指尖如同一只沾了水的笔,冰冰凉凉的在她脸上划过,落在心头。
她迎着小鹿般纯质的眸子,被他望进眼底。
好半天,才呢喃的委屈,轻起樱唇:“……痒。”
秦桓泽收手一笑,在她的耳垂下玩味揉捻,柔声道:“钟奉仪不是为了今晚能够侍寝的事情,高兴地眉眼欢喜么?”
他凑到她的耳边,将温热的气息笼在她的耳廓,善意的提醒道:“等到侍寝那会儿,你就不记得痒了。”
几句话,将她因为终于能摆脱李连笙的喜悦,击得溃不成军。
清荷通红着脸,连规矩也顾不得,低着脑袋,落荒而逃。
站在屋檐下,冲着穿堂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盼着能快些吹散脸上的羞臊。
秦桓泽隔着窗子听见她的狼狈,目光落在被他随手搁在桌面的那本图册上。
《百子千福避火图》,七字书名写的娟秀工整,侧页还一本正经的盖着经宗正院采办的红戳。
他咧嘴笑的畅快,复拾了起来,继续潜心研究。
少倾,彭嘉福进来复命。
“不出殿下所料,那小太监才出中宫就被守在外面的人给捉了过去,塞了嘴,捆着就带去了西四所。
李连笙亲自过去审的,听说手指头都给当场撅折了一根儿。”
秦桓泽翻页,换了个式样,头也没抬问:“审出来了?”
彭嘉福道:“哪能呢!
小文子当初来执鞭坠镫,早就知道这是以命博富贵的事儿,如今他一家老小已经安排停当,只一个字,都是抄家灭族的罪过。
李连笙就算活剐了他,他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出来。”
秦桓泽闻言,神色闪过一丝不悦,面如清冷春渚,手在册子上摩挲着,道:“回头若是人去了,好生安置。”
彭嘉福应下,自知,主子话里的‘人去了’是什么意思。
李连笙在圣心不喜之处,从未逾越,但在驭下之事上,西四所的枯井里,可从未断过白骨冤魂。
宫里头当差的,没有些厉害手段,仗着身份没人会怕你。
忽又想起了刚得到的消息,小声开口道:“大理寺钟奉仪那事儿,翻供的小太监又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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